眼看张勘正于水中扑腾,神经刀却一阵哈哈大笑,全然不当回事,先前一场恶斗厮杀于他来说如小儿游戏一般,张勘正在水挣扎扑腾,好不容易才游到岸边,刚要爬上来,神经刀又一脚踢他下去,他对张勘正道:“赶快把你的破刀捞出来,免得让我的鱼儿吃进肚子里去,那会消化不良,坏肚子的。”
张勘正又扑腾半天,又爬上岸来,神经刀上前啪地一脚又把他蹬了下去,责令道:“不捞上你的刀就别上岸。我的鱼儿可不喜欢吃你这破玩意儿。”然后瞅了看呆了的林战一眼道:“怎么,你还没走,要不你陪我再打一会吧,好不过瘾哟。”
林战忙摆摆手,拔腿就往树屋方向跑去。
林战一路狂奔,爬上悬梯,见小寻正闭目小憩,便问:“小寻,你腿怎样还疼么”小寻听到他的声音,睁开眼睛,欣喜道:“立哥哥,你回来了,采到了么”
林战扬了扬手里的接骨木和续断草。小寻又道:“你再去采三朵乔白花,六朵应声红,九根万年芝,再到湖中取七两清水来。”
乔白花、应声红与万年芝树屋下就有栽种,倒是方便采摘,林战又取来湖水,用碗量了,大约十四两左右,一并交于小寻。又把路遇张勘正的经过跟她说了。
小寻愣了一下,担忧道:“没想到他们竟然追到这天狼谷里来了,这张勘正虽然吃了亏,暂时不敢乱来,可他终不会善罢甘休,必定会卷土重来。眼下我的腿又不能走动,需想个法子才是。”
林战想了一下道:“这个你不用担心。我早起的时候,碰到巨猿在林边练剑,它所使剑法高妙,我与它切磋过招时,竟难在它剑下走过一招,我猜测它不仅通灵人性,想必还经高人指点过,张勘正真是来找我们麻烦,到时我们就求助猿大哥,如果不敌,我们再想办法。”
小寻听了这才稍稍放下心来。一切就绪,小寻正准备亲手熬制,忽听外面一阵呜呜声响,似抖空竹一般,小寻与林战都是一惊,生怕张勘正追来。林战向小寻道:“你快熬制,不要分心,我出去看看。”
林战蹿出树屋,只见神经也正与一人相搏不下,那人身材甚高,一颗流星锤甩得呜呜作响,那人不是别个,正是陈抗鼎。
神经刀故作不敌,动作笨拙,眼见流星锤到了,佯装躲避不迭,总让飞锤擦着自己衣角带过,还要装作很痛的样子,大呼小叫着:“哎哟,我的妈呀,打死老子了。”
林战不知隐情,忙跃下树屋,向远处高声叫道:“陈抗鼎。快住手。”
陈抗鼎一见林战,哈哈大笑,大声叫:“你小子还没死呀,跟老子一样,真是命大。”一边说着,一边将大锤送了出去,“你莫过来,我这就把这疯子一锤结果了。”
神经刀本来要捉弄陈抗鼎,见林战来了,大觉丢脸,他虚荣心盛,又听陈抗鼎要一锤要自己小命,一时气恼,硬要在林战面前露几手高招,等大锤飞到,他手上运足力气,向下一按,往外一带,叫了一声:“乖乖,你过来吧。”
陈抗鼎与他斗得正意气风发,傲气正盛,哪知神经刀有诈,一锤飞出又使足了劲道,被他这么一带,连人带锤栽了过去。
神经刀口中嗬嗬呼号,犹如野狗呼唤同伴一般,照陈抗鼎胸口就是一脚,陈抗鼎只觉胸前一闷,哇地一下载出一摊鲜血,身子向后便倒。
神经刀身法奇快,倏然之间,又闪到陈抗鼎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