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勘正道:“凉城主,我可没有点名说你有什么勾结,是你自己往身上揽的。再说了,你这样推脱也太有点牵强了吧,仅凭你这一句话推卸之词就想抵赖得干干净净,那也不见得有人相信。”
凉厉风被众英雄围攻,陷入四面楚歌之境,早已懒得再解释什么,又被张勘正步上紧逼,憋屈得更是七窍生烟,手脚发抖,胸口气息倒逆,一时竟说不出话来,真是有口难辩。
就在斩天狼说话之时,衣闻喜吩咐手下,速去鸡冠岭挖出栖云鹤埋葬的那具尸体,那虽说是具尸首,对镖局而言那就是一趟镖,况且要用它来证实栖云鹤所言是否属实。
张勘正见凉厉风的威信已被自己拉下马来,再难号令天下英雄,他自身难保,绝不敢再帮栖云鹤说话,更不敢帮栖云鹤上阵,又见斩天狼扯离了话题,不关龙文正事,就说:“斩帮主,别再跟这魔头费话,他是铁游侠也好是铁杖毒手也罢,他要不要报仇与我们大伙也无关,晋城镖局要不要与铁杖毒手算账与我们更是牵扯不到,我们来都是奔着龙文来的。”他单刀掣在手中,指着栖云鹤道,“铁杖毒手,现在你听好了,说出你师父的下落便饶你不死,若不然,今天你就追随你的师弟张义走吧。”
栖云鹤一听,怒向胆生,铁杖一举:“你!无名小儿,也敢挑战爷爷。”他铁杖环指一周,大喝一声:“还有谁放马过来吧!”
一声暴喝直震得耳鼓嗡嗡作响,个个心肝俱裂,人人耸然动容。马帮、盐帮、刀帮原本是冲着龙文来的,现已知栖云鹤就是谷遇蜀的大弟子,又见张勘正与斩天狼两大高手领头与他为敌,便少了七分顾虑,王崴上前一步道:“魔头,就算别人放过你,我也不会饶你,你杀我马帮弟子,劫我马匹,岂能善罢甘休。”
这时,一直没有言语的盐帮帮主陆太抗也起身道:“魔头,你杀我帮众不说,还水淹我盐帮仓库,今天新账旧账一起给你清算。”
栖云鹤哈哈大笑:“我本想先斩了陈抗鼎那小儿再与你清算,没想我们一起来了,你们不是一直问我为什么要与各帮各派为敌,痛下杀手的吗那我就先戳穿了明说,我栖云鹤向来不杀无辜之人,是你们各帮各派三番五次轮流逼迫我师弟张义在先,我那张义兄弟不要说不知道我师父的下落,便是知道也不会屈从于你们,我如此忠义的好兄弟,却被你们各帮派合力杀害,你们这群猪狗不如的东西,你们要不是害我师弟在先,我怎么会才杀你们帮众,劫你们马匹水淹你们盐库的。你要要找我报仇,想我师弟张义,他为人忠厚,你们哪一帮哪一派没有去逼问过他你们屡屡骚扰他,逼问师父下落,他无奈之下躲进祁连深山之中,可是,你们还是放他不过,追进祁连山,千方百计探寻他的下落,最后还将他杀害。试问,你们不死谁死”
听了栖云鹤这一番话,凉厉风才恍然醒悟,一直以为铁杖毒手为害丝绸商路,是以楼兰城邦为敌,没想到,他劫杀商队却是为张义报仇。转念又一想,可这关于龙文的传闻又是谁在幕后编造的呢又是谁在暗地挑起众帮派追迫张义的呢这里还是有不可人知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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