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否则会立即阴毒爆发而死,并且以后来一次立即死亡一次,永不可再踏入极阴之地半步。”
依韵望了望天空,这一刻简直悔恨之极,谁能想到这涯底竟有这种诡异之极的陷阱,早知道的话自己宁愿忍着重伤用剑一点点在峭壁上横挪,也不会踏入涯底半步的。
“铭记为何引自己来这里不,应该是幕后的喜儿,难道她了解这里这样说的话,即使自己不跳涯,她估计也不会杀自己,而是依旧会将自己送到这涯底来,不过她完全可以亲自出马先打伤自己再将自己送过来啊,为何又要用铭记设下多此一举的一个局难道只是为了让自己心痛完全想不通…”
不过随即依韵又叹息了起来,还真如铭记所说,这一切都像是命中注定,自己原本以为侥幸不死,已经逃出生天了,却没有想到仍然落入了喜儿的算计,一切都是早已设定好的算计……也许自己唯一让她意外的只是:自己桀骜的在落入算计之时疯狂的报复了她心爱的棋子,不至于输的完全像是个任由摆布的傻子。
接下来再想别的已经无用,依韵只得离八卦碑两米远盘膝而座,看了下手腕上的机械表,然后就运功专心恢复起内伤来。
不知不觉一夜过去,依韵连续打座疗伤了一夜,一刻也没有休息,务求以最完好的状态来迎接所谓的魔音灌耳,既然已经彻底落入了算计,就只能有任杀任剐的觉悟。
这一关过不去自己就会立即失去一切、甚至重生后会生不如死,过得去自己则在这像阴间一般阴冷的地方忍受十年,然后有可能再还阳,重新从“地狱”爬回阳间。
随着离12个小时还差1分钟,依韵就收功站起,然后又离开八卦碑几米远,深吸一口气,等着即将到来的痛苦。
突然一声“嗡!”的巨响,依韵只感觉到好似从耳朵里塞进来了两把“电钻”!然后钻向全身各个角落,钻的依韵头痛欲裂,闷哼一声就迅速的跪倒在地,抱着头冷汗瞬间就密布全身。
依韵也见识过所谓音波类的武功,但是依韵敢保证,也许有音波类武功比这魔音灌耳可以更快杀死人,但是绝对没有音波类武功比它更能折磨人。
这种魔音好似是直接作用到神经上的,从依韵的耳朵灌入,然后音波就不断像刀子一样凌迟依韵的周身一条条所有神经,痛的依韵虽然倔强的没有发出惨叫,但是牙龈已经咬的出血,运功抵抗也减轻不了半分。
依韵能感觉出这种魔音甚至比凌迟还能折磨人,因为凌迟顶多是偶尔割到主要神经,只是看着恐怖一些,而这种魔音却是时时刻刻都在折磨着所有敏感的神经,甚至很可能是系统设置的勉强让人保持不晕倒的情况下人类最大痛苦值!
不过依韵显然要做的不只是硬生生抵抗就够了,更残酷的是,依韵还要一边忍受着全身神经被一遍遍凌迟的同时,还得更主动的仔细倾听这魔音!还得他玛的冷静得去听,去感悟这好似只有嗡嗡作响的魔音里对于所谓生面的提示…这一刻对于依韵来说,不亚于看到前面是一桶滚油,明知道让滚油烫到很痛苦,却要冷静的将手伸进去寻找掉落进里面的一根针一样。
依韵渐渐强迫自己冷静,一遍遍用手锤打着地上的岩石,锤的双手血流遍地,白骨外露,试图以一种痛苦来抵抗另一种痛苦,强迫自己冷静。
提示在哪里提示在哪里!快给我提示!不对,不对,我要冷静,我要冷静……
依韵不断的在崩溃与冷静的边缘徘徊,满面青筋,在魔音灌耳整整三分钟后,才渐渐让自己暂时冷静下来,闭上双目,以自己能保持的最佳状态仔细倾听那嘈杂之极的魔音。
突然依韵好似幻觉般听到了一声细微的喃喃之声,这声音好似来自九幽地狱,夹杂在魔音之中,极为细微,稍不冷静就完全听不到它在说着什么。
“咦这好似是一篇武功”
依韵又忍着剧痛仔细听了三遍,直到以绝高的悟性背会,发现这喃喃之声诉说的确实是一部武功,不过这部武功却又像是缺失了一式,那一式只念了半式,根本就不完整。
“我明白了……有可能是要让我靠悟性补全这部武功,而玄机就在这补全的内容正确与错误之上,如果自己补全的对了,那么应该就能找出八卦碑的哪面是生面,如果自己补全错了,那就肯定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