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害了重病一样,浑身的不舒服,吃什么都恶心,没个十天半个月的好不了。
沈若初听了,这才了然,怪不得二太太要献殷勤了,她八成是想着害
督军夫人生病,若是督军怪罪,她就说自己不知道,全是一片好心,可以搪塞过去。
这样的女人,心肠够歹毒的,督军夫人已经让到那个地步了,她还咄咄逼人。
两人说着话,车子静静的开着,直到厉行减了车速,沈若初看过去,一片漆绿墙的洋楼,门口有不少的带着步枪的巡防,厉行的车子开过。
这些巡防立马站直了身子,啪的行了个标标准准的军礼,高喊着:“少帅早。”
厉行一手握着方向盘,腾出一只手,抬手在眉间回了个军礼,开着车子,直接进了围墙里头,找了一处停车位停稳了车子。
厉行正要下车,沈若初一把拉过厉行的军服裹了眉,对着厉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