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今衣话冷淡的话语一落,易悟无声地点头:“……”
嗯,对。
啊呸。
但也不能这么说啊。
但,
也说的没错。
“咳咳,公子要我打下手吗”
司今衣转身拿自己的针包,“不用,你出去。”
“噢。”
易悟准备离开时,又听见自家公子说:“有事会叫你。”
“恩。”小童子把帘子放下,应到。
少年打开针包,摊在少女腰侧余留下的地方。
长长短短的银针依次有序地排列好,针尖还泠动着光泽,撩晃人眼,与少年雪粹洁晶的眼瞳比起来,那点光泽显得有些暗淡。
洁白骨节分明的手指落下,指腹一一抚略过银针,从中捻起一根,鼓膜处少女身体的每一处呼吸动静都全部落入,清晰分明到哪个部位。
微小的震动就可以分辨。
像脉搏的鼓动,在司今衣耳中听来都是属于较大声音的那种。
手中细尖的银针快刺入床榻上少女细腻的肌肤时,停了下来。
司今衣脑海中正纠结一个问题。
会不会很疼
想到少女会疼,某位公子眉间的折痕明显地显露出来,没有丝毫的遮挡,连带精致的容颜都散发着雪的寒意。
于是,把手中的银针转了个方向,不是对着少女的,而是对着自己。
疼不疼,试一试就知道了。
显然,这个被试的人是少年本人。
漂亮的骨指撩起自己雪白的衣袂,展露手衬,白得晃人眼,细腻如羊脂玉般的肌肤,没有丝毫的瑕疵。
即便是特意保养的人,也不一定有某位少年的这般好。
司今衣捻着的银针,一个推动,细细的针尖刺入那瓷白的肌肤,珠泣的红沁了出来,一个小红点袒露在那,晃然多了几分喻不可言的佞惑之感。
放下。
取出针包地另一根,刺入。
带着凉寒的眉眼几不可乎地皱了一瞬。
继续,取另一根刺入。
……
……
……
几乎把针包的针全部试了一遍。
不一会儿,少年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