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个星期下来,班上的同学们都已经习惯某位少女对着空气的‘自言自语’。
与此同时少女除了女神的名号就是……
灵异少女。
冷气也随之而来,冷气倒不会觉得陌生,毕竟这是某位少女的专属权利,要说差别……
大概可能是,温度要比以往还要冷了吧。
不,是很冷。
特别是在靠少女‘很近’的时候,近到一米也够你呛的。
所以坐在少女身边即使幸福也是痛苦的。
每天就像是炎热夏季丢弃的产物,穿着冬季宠爱的大棉衣。
教室同班同学的理解知晓怜悯的眼神每天都可以受到一波,表示礼貌该有的问候。
面上自然是好脾气地应着,心里的暴躁只有同病人知晓了。
比起某位叫褚景程的同学,坐在周围的同学算是比较幸福的了。
他们只要带件棉大衣来把自己裹得严实,冷什么的大概就不存在了,前提是不往某位少女那边看。
但最悲催的就属褚景程了,打电话给自家老妈送大棉衣来,被问:
儿子你脑子是不是出问题了
没,就是冷。
边回答边吸嗦着鼻子,这是坐在周围同学穿上棉大衣,他们的妈妈都是这么问的,他们的回答也是后某位人一致。
那时的褚景程已经感冒了,毕竟他算是不识趣的,就喜欢凑凑凑。
好了。
靠近少女时冷的一匹,回到家热的一匹。
一冷一热。
要感冒生病不就是分分钟的事吗
棉衣到了身上的褚景程,本以为那冷应该没他的事了。
现在是穿一件冷一个度,越穿越冷,穿得多,身体自带的恒温都给它拉下去了。
所幸,褚景程干脆不穿绵羊,照夏天该穿的穿,也就好上那么一丁点。
褚景程特意为少女交换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