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岚笙挑挑眉,他是没穿衣服,可下身却有穿裤子的,也只有这样,才能让她安定下来不敢肆意妄动。这丫头平时嘴上胡话一大堆,尽是学着男儿不正经的话语,动起真格来却还是跟个普通的女子一般,懂得羞涩。
“别动,让我看看你的伤口。”夜岚笙声音轻柔的安抚着邵轻,松开了按住她双肩的手,缓缓往下,解开了邵轻的腰带。
邵轻紧咬着唇瓣,身子微微发颤。闭上了眼睛之后,听力是最敏感的,她可以清晰的听到夜岚笙浅浅的呼吸声。
夜岚笙凝住了呼吸,直到那些触目惊心的伤痕映入眼中,面色淡然的神情也维持不住,随之而来的是痛苦和怜惜。
邵轻的下唇被咬到发白,手掌死按住双眼,声音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别的,沙哑得不成样子,“是不是,很难看啊”
回应她的,是一个个落在伤疤上的吻,轻柔虔诚的触碰着。
“不难看。”夜岚笙的声音依旧温柔,发自内心的深情好不掩饰的流露。长臂穿过邵轻的后颈,搂住邵轻紧紧的贴着自己,另一手握住邵轻的手,十指相扣。“你在我心中一直都是最好的。”
在一旁偷看的豌豆儿看着眼前相拥的两人,只觉得画面实在太美,突觉间就醉了……其实这个坏婆娘,与它的主子大人,也是很般配的嘛。
邵轻依旧捂着眼睛,带着细微的哭腔道:“以前我听人说,男人的话要是能信,母猪也能上树。”
夜岚笙失笑,鼻尖抵着邵轻的,呼吸交.缠,幽紫的眸子越发的柔和,“阿轻,看着我。”
邵轻放下手,缓缓的睁开眼睛,对上夜岚笙含笑的眸子,闷闷道:“你笑什么”
夜岚笙依旧在笑,掌心轻轻摩挲着邵轻的,“我不在的日子,可曾想过我”
静静的看了夜岚笙半响,捕捉到他眼底的紧张,心中一紧,伸手环上了夜岚笙的背,侧开头将脸埋在夜岚笙的颈窝处,嘀咕道:“什么想不想的,我都不知道你何时变得这么开放了,总是将这个字挂在嘴边,不害臊。”
嘴上还是没说,动作却已经回答了他。夜岚笙愉悦的轻笑一声,往左边一倒,侧身躺着,怀中依旧搂着邵轻没有放,强忍了许久的疲惫感倾泻而出。邵轻轻轻的推开夜岚笙,想要起身,夜岚笙却收紧了双手,轻声道:“别动。”
听出了夜岚笙语气中的疲惫和无力,邵轻突然想起了方才林潇潇与自己说的话,想了想,扯过身后的被子盖在了两人的身上,扭着身子在夜岚笙的怀中寻了个舒适的位置,睁大着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夜岚笙。
似乎是真的很累了,很快的,夜岚笙呼吸变得轻稳。
不知何时跳下了床榻的豌豆儿看了榻上的两人一眼,叹了一口气,跑过去用小手轻轻的将房门拉开一条缝,钻了出去。
听到声音的魏月零回过身来,正想开口,豌豆儿突然比了个噤声的手势,随后招了招手,示意魏月零跟着它来。
一人一豆没走多远,只是里那房间有些距离,还能看到房门前的所有动静。
“主子大人他睡了,你不要去打扰他。”豌豆儿飞上了魏月零的肩膀,垂头丧气的坐了下来。如今看来,豆儿它可是真的失宠了。
魏月零的脸色变得有些怪异,“这天都还没黑的那两个人就,就睡了”
“可不是嘛。”豌豆儿酸不溜秋道,“你说睡就睡吧,还要抱在一起,你说抱就抱吧,还要把衣服脱了,真是有伤风化。”
有伤风化这个词还是早些时候它从邵轻那里听来的,那时她在挤兑任笑,虽现在豆儿它仍旧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但也觉得这会儿用回在她的身上,再合适不过了。
魏月零的脸皮僵了僵,看了那扇紧闭的房门一眼,点了点豌豆儿的小脑袋,道:“既然如此,我们就在这儿给他们守着吧,也好让他们……”
顿了顿,魏月零邪恶的笑了起来,“让他们早些生个小娃儿出来给本宫玩玩。”
“小娃儿”豌豆儿挠了挠脑袋,实在想不明白他们两个睡大觉跟生小娃儿有什么关系。
怕豌豆儿一不小心在夜岚笙面前说漏了嘴,魏月零适可而止,见它不明白也不多说了,寻了个地方坐了下来,整好以暇的看着那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