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孩子月份小,大夫还摸不到胎儿的心脉,我只要造成脉象虚弱的假象,大夫又见我流了这么多血,就肯定知道孩子保不住了。”花复吟一一给新月解答。
中医讲究的就是一个望闻问切,有些表象是可以伪造的,就比如她的脉象以及流出的血。
她提前喝了可以让脉象看起来虚弱无力的药,血则是用鸡血代替,装在洗净的鱼鳔里,她那一撞,自然就将鱼鳔挤破,血就顺势留了下来……
不是她舍不得流掉肚中的孩子,而是她刚穿越过来,很多情形都不明,她必须在一个相对安全的时机流掉肚中的孩子。
再说了,古代是药流,药流对身体伤害很大,她作为中医第五代传人,自然是要将这种伤害降到最低。
“表哥,你真的要将王妃之位给那个贱妇”橘黄的烛光照射在上官浅画那张肌如白雪,妖艳非常的面容上,因为愤怒微微的有些扭曲、变形。
“浅画,你听话,那个女人已经将肚中的孩子给撞死了,她说得出就一定做得出,你难道想一辈子都做不了母亲吗”君无澜嗓音柔和的安慰着,光线将他们两人依偎在一起的身影缠映射在窗纸上,顿显缠绵。
“王妃之位她最多也就只能做一年而已,等她生下孩子,本王就以她与外人私通的罪名将她处死,到时候,你就是本王唯一的王妃!”
“我只是替表哥你委屈而已,为了我,表哥你已经牺牲太多了!一想到表哥要迎娶那样的贱女人做王妃,我的心里就好难过。”说罢,一滴清泪就从上官浅画纤长的睫羽滴落下来,转眼一抹阴蛰便陇上上官浅画的眸。
那个贱女人,看她日后怎么收拾她,等她怀胎十月生产的时候,她定要活活的将她肚子剖开,让她亲眼看着她将她的孩子从她肚中掏出来,等拿到胎盘之后,再将她的孩子赛回到她肚中,在用针线缝起来……
“浅画,只要能够治好你的不孕之症,与你成婚,我做什么都愿意。”君无澜低垂下眸,看着怀中的上官浅画,细长、妖魅的桃花眼泛着复杂的光芒。
花复吟这么一作、一闹,安亲王除了妥协之外,别无他法。
很快,安亲王要在下月十五迎娶睿安侯府家小姐的消息就传遍了整个望京城,连带着整个睿安侯府对花复吟的态度也发生了巨变。
“复吟啊,想不到你竟然那么有本事,三言两语的就拴住了安亲王的心,等到你嫁入王府,可千万要为父亲美言几句,多多提携提携你那两个兄弟,这样睿安侯在朝廷有了一定的话语权之后,我们睿安侯便可成为你最大的靠山。”睿安侯高兴得眉开眼笑,一脸的慈父相。
看着花复吟这张黑瘦的脸,倒是越看越顺眼。
所谓萝卜青菜各有所爱,那安亲王平日里估计是见多了莺莺燕燕,反倒对花复吟这种黑黑瘦瘦的柔弱小女生感兴趣。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