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艳楠突然变得温柔起来,跟个小媳妇一样,用柔软小手轻轻揉着谢永强胳膊,谢永强顿感一阵柔软舒服。
不过很快谢永强激灵一下子,警惕起来。
女人心海底针,今天陈艳楠生了这么大的气,怎么可能这么快就消了是不是欲擒故纵
谢永强正想着,陈艳楠突然娇羞道:“你刚刚不是说跟我去村委会住吗走吧!”
自从上次在农业部,陈艳楠和谢永强是两口子的事传出之后,陈艳楠就下定决心,要么谢永强回去给部门的人解释清楚,要么两人就真的结婚领证。
现在想想,解释清楚怕是够呛,弄不好还会传到老妈何小燕耳朵里,闹得单位不得安宁,所以索性嫁给谢永强。
奈何这几次谢永强都不主动,也不表态,老这么拖下去也不是办法,无奈陈艳楠只能主动把自己送到狼嘴里。
一听这话,再看看陈艳楠羞答答的样子,谢永强没忍住竟然笑喷出来。
本来就是非常尴尬的事情,谢永强一笑,陈艳楠顿觉脸上火辣辣的。
“笑什么瞧把你美的,小点声别让叔叔婶子听见。”说完陈艳楠伸手去捂谢永强的嘴,顿时一股清香扑面。
谢永强这才强忍住笑,解释道:“陈技术员同志,你可能误会了,我说我去村委会住,我可没说跟你一起住,你可以跟我姐住一屋。”
谢永强说完,撒腿就往屋跑,顺手把屋门插上。
陈艳楠愣在原地,阴沉着脸,死盯着院里,感觉自己又被谢永强这混蛋耍了。
她本以为谢永强是因为高兴才笑的那么开心,没想到是在嘲笑她。
想想自己刚刚浪浪的样子,简直无地自容,杀了谢永强的心都有。
奈何这混蛋跑得快,陈艳楠捂着滚烫小脸,一路小跑去了村委会。
这一晚谢永强并没有动用生生不息术,考虑到接下来几天消耗太大,养精蓄锐,跟正常人一样睡了八个小时,非常踏实。
第二天天刚亮,谢永强就被谢广坤叫起来,说是李福本家人来了,求他能不能把他们的苞米也收了。
谢永强看着众人满脸歉意的样子,无奈一笑,直接把这事交给老姐,自己带着乡亲们去山上做标记。
谢兰明白弟弟的意思,这些人说是李福本家,但平时并没有跟李福那样作威作福,这次只是受到李福威胁,做出这样丧良心的事也很无奈。
所以没有为难这些人,条件跟王婶他们一样,每年的出售合同必须得签。
众人没想到谢家会不计前嫌,痛快签完合同,拿着钱屁颠屁颠跑去山上找谢永强做标记。
之前谢永强不确定李福本家人会不会把苞米卖给他,所以才让谢兰通知村民去做标记,免得弄错了不好处理。
现在没必要那么麻烦,只要乡亲们跟着把所有地看一遍就好,反正全村的苞米基本都卖了。
用了一上午时间,最后算下来就剩下七块地没登记。
谢永强一打听得知其中五块是香秀家的,另外两块是李福的。
“哥,我听说香秀她爹在工地干活被砸伤了,在家养伤,这两天香秀愁眉苦脸的估计日子不好过,要不……”
二娃子见乡亲们都回去,赶紧找到谢永强。
谢永强一听,脑海中顿时浮现一位四十来岁中年人,整天衬衫塞进裤裆,官迷了半辈子的王长贵。
他明白这话的意思,要不是香秀对谢家做的那些事,谢永强也不在乎多收这几块地。
只是心里过不去这道坎,现在听说王长贵被砸伤,卫生所又没几个钱,父女俩这日子可想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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