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与军山并肩作战,在扬州立下赫赫战功,绝对可以洗刷之前被俘虏的冤屈。
可是眼前这个家伙,在解决了军山的敌人之后,竟然默不作声,过起了逍遥的日子。
朱标焉能心中没有火气。
不给父亲争份儿面子,不打的张士诚满地找牙,自己留在军山作甚朱振却似乎根本没有感觉到世子的怒火,依旧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丝毫没有惬怯意的回视着朱标凌厉的鸦身,轻笑道:“拉倒吧,汝父我之主公,吴王吾之岳父,汝欲吾
行不孝之事乎此等名不正言不顺之事,吾如何出兵”
“娘咧!”
竟然跟自己讲起道理来了。朱标的火直接压不住了。嘴里骂了一声,直接甩起鱼竿,顺手砸向了朱振的肩膀,见朱振并未有躲避的意思,朱标又不忍心下手,鱼竿猛地往回一收,摇摆的鱼竿直接断裂,半截鱼竿反而抽向了
自己的脸。
幸好朱振早有准备,手中鱼竿一甩,鱼线直接拴住了朱标断裂的那半截鱼竿,再一甩鱼竿落入水中。
摇摇头无奈道:“遇大事而心不静,非成大事之相。”
朱标气个半死,不过好歹是自己的好朋友,如何真的下得去手
朱标与朱元璋又不同,说到底他是有感情的动物。而且自己虽然名义上是世子,但是论职官和勋爵来讲,自己都不如眼前这个家伙。
真的揍了他,自己算是以下克上,挨板子肯定跑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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