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君奕走后,夜子衿让云轻伺候着洗漱更衣后,她的小腹又疼了起来,面色发白,恹恹地窝在凤榻上。
“这几日便免了她们请安吧。”夜子衿白着脸,虚弱道。
云轻应道:“陛下已免了几日妃嫔们请安,让娘娘好生歇息着。”
夜子衿恹恹地点头,翻了个身,窝在里头。
云轻将鹅卵石放在炭火中烧了烧,待差不多了,把鹅卵石放在事先准备好了的棉布抱了起来,摸起来暖烘烘的,云轻将它窝在夜子衿小腹处后,再拿来薄被给夜子衿盖上。
白玉倒了杯热水,喂她喝了些。
夜子衿这才好些了,她窝在凤榻上,看着天外的窗,而后不知不觉地睡了过去。
好一会儿,她迷迷糊糊地翻了个身,身体一僵,她好像漏了,她坐起身来。
坐在她床旁的云轻,见她突然坐了起来,也是吓了一跳,急忙上前道:“娘娘,怎么了可有哪里不适”
夜子衿愣愣地看着云轻,许久露出了个勉强的笑容,弱弱道:“本……本宫漏了……”
“奴婢给你更衣。”云轻一怔,赶忙掀开了薄被,她将那包着鹅卵石的棉布放在一旁,小心翼翼地将她扶了出来。
夜子衿站了起来,下身又是一暖,她叹了一口气。
云轻伺候了夜子衿换了一身衣裳,夜子衿坐回了凤榻上,她一手支撑着脑袋,眉头微颦。
白玉走了进来,道:“娘娘,于嫔娘娘来了。”
夜子衿微颦的眉头皱的更紧了,她盯着白玉。
白玉被看得发麻,在想她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主子怎么这般盯着她。
许久听得夜子衿叹了一口气,淡道:“让她过来吧。”
“是。”白玉松了一口气,赶忙转身去了。
夜子衿伸手揉了揉小腹,每次来的头一天都这么疼,难受极了。
云轻看了担忧,拿来那包裹着热烘烘鹅卵石的棉布放在夜子衿小腹处。
夜子衿伸手接过去,感觉小腹一暖,她松了一口气。
云轻见她眉头微松,可担忧还是未减,自主子来葵水开始,这葵水来的第一日必定极疼的,可二小姐来时也没有这般疼的呀,且这次好似比平常更疼了。
夜子衿见云轻满脸担忧,微摇头:“没事,今日疼一下,明日就好了。”
云轻微点头,只轻叹了一口气。
屋外传来一阵脚步声,没一会儿便见于嫔不紧不慢地迈着步子来。
于嫔一身青色衣裙,面上微施粉黛,待着一抹淡笑,见着夜子衿赶忙低头,缓缓行礼:“臣妾参见皇后娘娘。”
夜子衿摸着怀里暖烘烘地那一坨棉布,微点头,心不在焉道:“坐吧。”
于嫔抬眼打量了一眼夜子衿,而后应声,小心翼翼地坐在夜子衿身旁的椅子。
她见夜子衿面色发白,面上带了些担忧,轻声问道:“娘娘可是病了”
夜子衿摇了摇头,无奈道:“本宫没病。”
于嫔微点头,但依旧担忧地看着她,道:“娘娘免了臣妾们请安,臣妾以为娘娘病了,担忧至极,便想过来看看娘娘。”
夜子衿勉强地抿唇而笑,微摇头:“女子总有那几日不舒服的,本宫只是有些不适。”
于嫔好一会儿明白了过来,眼底担忧更胜,她担忧道:“娘娘,不要小瞧这个,定然要好生调养着,养好了,才不会极疼。”
夜子衿又拿着那坨棉布揉了揉小腹,心不在焉地点头:“本宫明白,让你忧心了。”
于嫔微怔,抿唇而笑:“娘娘,待臣妾那般好,臣妾自然将娘娘放在心上,哪能不担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