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婶看了心情非常难受:“将军受了伤应该好好把伤口包扎一下,感染就不好了。”
“我说了不用,你也不用在这里守着浅浅,外面的伤患很多,有空就多照顾一下受伤的士兵。”封爵把李婶赶出了房间。
韩老觉得自己呆在这里没啥用也跟着出去了,临走的时候还把体温计给封爵留下:“将军记得隔段时间就给小姐测一下体温,我听说这遗珠的后劲很大,虽然小姐伤的只是左手,但她的伤口很有可能烧起来。”
“几十年前我就见过一个人,就因为碰了遗珠一下子就被烧成灰,很是恐怖。”
封爵:“滚。”
韩老擦擦额前冷汗,低着头飞快的走掉了。
封爵挺生气的,把草药全部覆在秦浅手上后想找个纱布把她的伤口包扎起来,可能是心情烦躁的缘故封爵找了好久也没找到,他的心情变得很差劲,转身就要站起来却见花花嘴里叼着一个透明的小袋子。
小袋子里面装的就是纱布。
满腔怒火的封爵脸上的怒气忽然间就消了许多,低着头,看花花的眼神变得格外温柔:“你一直守着浅浅对不对”
花花把纱布袋扔到床上后就扭头走掉了,屁股对着封爵,傲娇的样子好像在说:我才没有守着那个大笨蛋呢!
可花花只是走出了几步,从始至终都和秦浅保持着非常近的距离,还经常窗口门口两个地方看,大大的虎身堵住房间门口谁要进来都不行。
“我不在你要好好保护浅浅,知道吗”封爵声音低沉。
花花脑袋枕着地上的羊毛毯,呜呜咽咽的哼了声,也不知道要表达什么,总之整个老虎看起来有些焉焉的。
封爵知道花花其实是听懂了,眉眼中多了一丝欣慰的笑容,到底还是信任花花。
把秦浅的伤口包扎好后封爵站了起来,对花花说:“外面还有很多事情需要我去处理,我不能时时刻刻守在这里陪着浅浅,所以你帮我保护浅浅好不好”
“嗷”花花冲着封爵吼了一声。
封爵:“好,那就这样说定了,这次战事可能会持续很久很久,如果霍军能赢,就不会再有这种事情发生了,我一定会保护好浅浅保护好你,就算豁出性命。”
温热的大手抚摸着花花的脑袋,花花嗅到浓浓的血腥味,诧异的抬起头看着封爵的手,它看得出来,封爵受伤了,想要往封爵怀中蹭一蹭可封爵没有给它这个机会,他走掉了,眨眼间就没了影子。
让人变得疯狂,在这个年代有的人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可以不顾一切,就算赌上所有人的性命也在说不惜。
路大帅想要得到秦浅可以赌上北军所有人的命,君正宴为了一统三军也可以赌上东禹所有人的命,西晋这种时候倒是想要明哲保身可是不行,封爵也不行。
双方必须联起手来一起对付东禹和北军,只有把罪恶的源泉扼杀掉他们才能得到真正的太平。
封爵接下来要做的事情还很多,他不仅要收回雷清河以及曲敏才的兵权又要对付东禹和北上来的影卫队,实在吃不消。
张副尉和王全也好多天没有休息了,但他们都不敢睡,深怕自己稍微不留神就让人给端了老巢。
整个蓝城的人都严阵以待,气儿都不敢大喘一声。
将军府进进出出,很多中了异毒的人都往这里送,好在之前备的药剂够多。
人手不够,叶子就拉着自己全家老小帮忙照顾伤患分发异毒的解药,隐约中听到卫阳的哭声,叶子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好奇的往偏院其中一个病房走。
病房里的人果然是卫阳,他哭的可伤心了。
“怎么回事”叶子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