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家已经有几百年的历史了,他们对秦渔村的人有几百年的研究,研究成果是相当出色的,教会秦浅控制体内的邪性其实并不难。
秦浅就傻傻的听着,虽然不知道君家为什么会教自己这些,但有一点可以肯定,他们没有说谎。
看着自己渐渐退下去的红色眼瞳,秦浅松了一口气。
下午的时候君家有个酒会,君悦白还特地邀请秦浅去,酒会上有不少东禹的高层,君悦白告诉她君家有几个政敌,最难对付的叫独孤傲,是独孤家的掌门人。
既然是旗鼓相当的政敌,双方动手必定会两败俱伤。
“我不杀人。”秦浅不傻,听得出君悦白想要自己做什么。
君悦白笑笑,“我只是想要告诉你,禹王城但凡有新人进入就会引起广泛的关注,你和君家的人站在一起即使自己什么也没做,也会遭到多方孤立,所以你要小心。
秦浅才不想牵扯进他们这些大家族的斗争中,她现在只想离开这里。但显然君家的人不会那么轻易放她走,他们似乎想在秦浅身上找到什么东西。
可秦浅也不知道自己身上有什么值钱的,猜不透,索性就不猜。
秦浅不适应东禹的环境,加上这里的人谁也不认识,就找了个地方坐下休息,后来听说东禹的国日准备到了,就在两天后。
东禹会放五天假,举国同庆,同时也会邀请很多外军使臣,去年他们就给霍军和西晋发过邀请函。
秦浅记得去年是霍明川来赴约,今年霍家败落,兴许封爵会来。
她想得入了神,也没注意到周围有人在看着自己,东禹几个掌权的人都在会议室开会,唯独没有去开会的要臣只有君悦白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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