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次被沈国根离开的速度给讽刺到了的应如羽脸青白一片,跟地里头带泥儿的萝卜似的,斑斑驳驳,不好看啊。
“爸……”
应如羽去找应有容:“我……”
应有容:“行了,我都看到了,也都听到了……”
那你怎么不帮我,任我被沈国根教训
自己竟然被一个牢改犯说成那个样子,应如羽只觉得羞辱无比。
要不是……
这辈子,她死都不可能跟沈国根这样的人说话,甚至有什么交道的。
应有容:“如羽,听了沈国根的话,你有什么想法”
“我……”
应如羽:“心里特别难受。”
“不尽然,没说全。是不是觉得特别没脸的感觉”
“嗯。”
应有容:“那如羽,你回头想想沈国根的话,你觉得他的话,有毛病吗”
毛病
当然有毛病,而且全部都是病!
“也不是所有吧。”
应有容:“这么说,你觉得他的话还是有道理的哪方面”
应如羽:“我……”
应有容踩油门,转了出去:“好孩子的确应该跟沈早早一样,不单我说,你是该好好向沈早早学习一下。”
应有容养孩子从来没有计较过钱这种东西,自然也没有算过这方面。
但刚才一听沈国根算了那么一笔账,应有容突然发现,养孩子未必一定费钱,但养应如羽是真的费钱。
看沈早早,九年义务制,就不提了。
上了高中之后,孩子真正砸钱的时候要到了,嘿,沈早早不需要。
至于大学,哪怕沈早早还只是一个打算。
可照沈早早的表现,那可不是什么不切实际的吹牛,那是很有可能变成现实的未来规划。
不用问,应有容也知道,应如羽肯定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
自己怎么表现好一点,可以争取更好的待遇,给父母减轻多少负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