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着喊着要嫁给盛瑾年,他都不屑一顾,现在被人给拒婚了,虽然现在周敬深自己的处境也很凄惨,但还是忍不住想笑。
盛瑾年没好气地踢飞了地上一个易拉罐瓶子:“你不也活该吗”
周敬深笑着应道:“我确实也活该。”
他比盛瑾年还可恶,最起码盛瑾年没有伤害过冷星竹,他可是把江流诺伤得很深很深。
他有今天
这样被扫地出门的下场,是真的活该,他不曾怨过江流诺的父母,他只怨他自己。
盛瑾年又问他:“你打算怎么办”
周敬深摇了摇头:“不知道总要等到她父亲身体先好起来再说。”
然后又问盛瑾年:“你呢”
“我也不知道。”盛瑾年仰头喝光了那罐啤酒,然后起身:“你好好收拾收拾吧,我先走了。”
“不送。”周敬深在他身后这样说了一句,然后重新将自己丢进了沙发里。
怎么办
他现在毫无头绪,不然也就不会借酒消愁了。
大约又漫无目的地躺了十分钟,周敬深这才起身上楼去了浴室收拾自己,然后叫了负责帮他整理日常卫生的大婶来收拾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