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忙道:“没有啊,外面的叫声吧,刚刚是不是吓到了进来躲会!”
季得月一听,是那个帮助过她的那个女人的声音,忙喊道:“我要上厕所,上厕所!”
男人听到季得月的话不耐烦的道:“憋着!”
季得月道:“怎么,你们老大就是这样交待你们看犯人的等会要是有人审问我,你们打算就让我这样邋遢的去回话吗”
男人还没回话女人尖锐的声音就传了来,她斥责道:“好大胆的女人,自己也知道是囚犯,你还敢威胁我们小爷,你就拉在裤子上,谁要审问你这个臭不拉几的女人,躲着都还来不及呢!”
男人迟疑了一下,可能想起了他们老大说过的话,就怂了怂身旁的女人道:“别生气,为着她犯不着,俗话说吃喝拉撒睡,拉还是要拉的!”
女人撒娇似的拉住男人的胳膊,柔声道:“你看看她的样子,看不见啊,还用不着手,难道你要去给她解皮带吗,我会伤心的!”
男人嘿嘿地笑着摸了摸女人的腰妥协道:“好,好,我就看你一个,那你辛苦一下带她去解决一下,不过要看紧了。”
女人娇笑着却装的有点生气道:“哎呀,这么难伺候的,要不还是你亲自去吧,听说这是你们的地盘,她一个女人能跑到哪去”
男人只得陪着笑道:“是,是我多虑了,辛苦了小宝贝。”
这个女人不知道什么来头,老大都没觊觎的女人他还是不多想的好,脑袋朝不保夕可就不好了。
女人这才扭着水蛇腰趾高气昂的站在季得月的面前道:“起来吧,囚犯!”
季得月扶着墙壁摸了起来,心里不禁赞着,这个女人真是绝顶聪明。
学动物叫是他们之间的暗号,现在船停着,人多眼杂,她不方便单独来,但又知道季得月有事叫她,所以就拉了个能作证的耳目。
她依然是用高傲的语气在前面边走边挑三拣四的找着机会奚落季得月,季得月不做声,待隔了一块板到了卫生间之后,她赶紧拉着季得月进了卫生间。
她帮季得月解了手上的绳子,季得月拽下蒙眼睛的布条子,四周看了看安全。
她赶紧从脚底拿出隐形耳机,接通了山哥,小声的把刚刚听到的和猜测的都汇报了。
紧接着又上了个厕所,这才让女人帮她恢复原状一起出门去。
跌跌撞撞的回到了角落里,一天一夜坐在这地板上,没有换过姿势,季得月的腰酸背痛,她强忍着不适,从新坐到地上。
心里默默地警告自己:“撑住,快了,就快了。”
待季得月收拾好,那个男人骂骂咧咧的带着女人离开了,只道:“忌讳忌讳,离远些。”
船只又重新启动了,一晃一晃的渐渐地平稳了起来,季得月内心预测着,从现在起要开始预算这个位置离终点的时间,为后面的人突袭做好准备。
她现在心里通明,没有一点想睡的因子,谁都阻止不了她报仇。
娄台接到山哥打来的电话时,正在聚精会神的看前面预警发出的红点。
他听了山哥转述的季得月的话欣慰的笑道:“真是难为她了,自己都很艰难,还想着别人,我们正在研究呢,这里有很多能触动警报的机器设备,有不少是重型的,比较集中,不分散。
我们还想着是海上的供给站呢!原来是徐哲的先头部队驻守在这里,那说明他的大部队离这里不远了!”
山哥道:“他的防守呈四个方位,这样的驻守部队有四个,东南西北各一个,他们之间应该有着某种联系,想要进去可能要废些脑筋了。”
娄台点点头道:“谢谢山哥,我知道了。”
娄台立马召开了紧急会议,林美丽也自动坐了过来,娄台把大致的情况全部讲了一遍。
而后黄岐道:“有没有谁怕死的,现在站出来,可以留在船上做接应。”
林美丽站了起来,面对大家的目光,她道:“留在船上做接应的不是怕死的,而是有牺牲奉献精神的,你要知道后方才是你们这些冲锋陷阵的人最后的希望。
这些人留下来,不仅要有丰富的作战经验,还要有水手的能力,这个船它要随着这个战争发展的情况随时做出调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