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得月笑着摇摇头轻声道:“没事,我还好,你去睡吧,等会我会叫他起来喝汤。”
这得来不易的相处,只希望时间能慢一点。
时间是很慢,季得月渐渐地感觉力不从心起来,腿麻了,那个人还未醒,这难道是一觉睡到亮的节奏
不行了,不行了。
季得月抽了张卫生纸,将纸巾的一角转呀转,转成尖尖地模样。
初次做这样的事,心如擂鼓,娄台啊,你可别笑。
他的眉眼,他的嘴唇,他的鼻子,都是出奇地好看,好精致的男人。
耳垂也是非常饱满的,耳廓竟还有颗小黑痣,看起来是个有福之人。
季得月将纸巾偷偷地放了进去,慢慢地用食指和中指捻动,电视里经常这样放,这样应该会让他很痒吧
季得月很是羡慕那些调皮捣蛋鬼,这样做心里的敏感值爆棚。
好像手下的娄台成了小白鼠似的,一捻没动静,二捻还是没动静,难道是力度不够
季得月又怕太大力会损伤他的耳朵,索直接用手揪起了耳朵,看看是不是耳屎太多,所以不够敏感
还没细看,一只大掌像八爪鱼一样贴在了季得月的脸上,顺带用力把她的脸推得远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