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趁其他医生不注意,在娄台的胳膊上掐了一把,娄台立即疼的皱起了眉头,这该死的张扬。
可是他依然不能睁开眼,他这是在做戏呢,这黑心的张扬不帮着他,还想让他醒来。
若醒来岂不是就不能证明伤势很重
旁边几个医生迷茫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稍有资历的主任最先叹口气道:
“病人只有一处比较明显的外伤,已经缝了针,至于内伤的检查也已经出了报告,病人远没有达到沉睡不醒的状态。
他这是怎么了是不是我们还疏忽了什么”
张扬实在无奈,昧着良心声色俱厉的道:“张主任,可不要信口开河,病人明明胳膊和腿都是粉碎性骨折,肺部多处出血,肝也破碎了一块。
尤其是头部,遭到严重创伤,很有可能留下后遗症,这需要长时间的观察,现在还不赶紧把他的胳膊腿打上石膏”
张主任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和其他几位医生对视了一眼,默默地挤眉弄眼半响,终于认清了局势。
少东家开口,他们还敢说什么,他说怎样就怎样,哪怕给他报死亡也不是不可能。
若不报他的死亡,那就是他的死亡,孰轻孰重他还是斟酌得清的。
无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