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丑,毕竟也有蛤蟆一姐,也许已经摘的几届一姐皇冠!”
这话引得季得月呵呵直笑道:“你笔下的蛤蟆都能赶超港姐的话,从今以后你就是我心中的神笔马良!”
娄台突然朝她眨了眨眼道:“真的”
季得月一愣,这是抛媚眼,还是眼睛不舒服,他在向她放电
再看娄台贱兮兮的笑容,一副阴谋诡计在酝酿的样子,赶紧摆正头,随你便,再不理他,只专心作画!
对于娄台时不时抬头瞧她的事,她已经习以为常了,估计真把她当成蛤蟆一姐的模型了,她倒生出几分期待!
时间静悄悄地悄然而逝,调色盘的色彩靓丽多变,季得月仔细的比对着这七朵花瓣的颜色。
就那个橙色,来来回回调了四五遍,总感觉与那亭亭玉立的七色堇有色差。
不禁笑起来走进七色堇,俯下身一手扶着花瓣仔细的观察,披散的头发有两缕锤在胸前。
略带卷曲,凹凸有致的身形一览无余,那轻轻踮起的脚尖似跳舞的精灵。
细而白嫩的脚踝上带着一颗金色的猴子,这是季得月去印度那一年在金铺定制的。
虽算不上华贵,但那是她出生时的猴年象征,没有人会知道她出生在哪一年,也没人有兴趣知道,但她渴望有人记住,哪怕是她自己。
娄台笔下生辉,线条流畅,迅速刻画下的那个瞬间,像是定格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