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早就翻烂了,本草纲目都能倒背如流,这世上若还有她不认识的品种,那肯定是近几年的新品种,越长大越疏于学习。
季得月突然叹口气,看着那栉叶腋花兰道:“这花开得咋这么像叶子,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又指着紫扇花道:“花也跳起了广场扇子舞啦!着装统一,队形整齐,满分!”
娄台看过去,那花确实如扇子一般,每一枝节都开有四朵小花,花与花之间接触紧密。
又是最为华贵的紫色,看起来格外赏心悦目,到这会娄台才忍不住开口赞叹了一句:“好花!”
季得月被逗笑了,笑的前俯后仰揶揄道:
“你当是评价人吗,这花听见你的评价来世一定投胎做好人,彼时再遇见你,我猜你又会评价:嗯,好人!”
娄台听她一言不禁也笑了,他向来不轻易开口夸赞任何东西,不想一开口竟逗笑了她,他还是很有段子手的潜质!
一路上就这样时而欢声笑语,时而季得月一个人呱燥,围着玻璃房转了一圈。
再快结尾时,季得月指着玻璃房中央的那一簇花团锦簇五颜六色的花泛起了难!
她闭上眼睛开启搜索功能,她的大脑堪比百度。
结果搜索失败,她丰富的阅历告诉她,她栽了,栽倒在这种花的花帐下。
她轻轻地起身用手摸了摸,触感类似“勿忘我”,再俯身闻了闻,气味类似“优昙婆罗花”。
季得月观察了好久也没有分辨出来,于是扭头看着娄台道:
“这花是不是变异了,据我所知,因为花朵是植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