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平静,无迹可寻。
季得月有点懵,这个声音不可能是从他体内发出的吧!
仔仔细细的看了他的胳膊,没有任何异常,如果是植入了什么仪器应该也有疤痕啊,没有,什么都没有。
如一盆凉水倾头而下,在这酷热的艳阳下倒有了一丝凉爽的感觉。
叹口气,上帝关了一扇门说不定会开扇窗呢,铃声没有了,现在他又半死不活,只能祈祷这铃声能再次响起,说不定就有救了。
紧张的心放松下来,疲惫席卷而来,不行,季得月使劲撑住眼皮,五天五夜没有睡好过的她,看着旁边莫名多出来的活着的生物,心里竟有了惺惺相惜的安全感!
嘴唇上的皮早已如干枯的毛发,恶心的粘着舍不得脱落,更是蓬头垢面,毫无形象可言,衣服破破烂烂还被撕下一块另作他用,活像个乞丐。
心中呼喊千百遍,睡一会吧,就一小会,眼睛慢慢合上,可是师傅的声音却突然响起:
“季得月,你不能睡,这一睡也许永远都醒不过来了”
师傅说的对,眼睛又猛的睁开,眼前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更没有师傅,她难道出现幻觉了吗
如此天人交战几十次,终于撑不下去了,一头栽倒在地上。
不知过了多久,季得月感觉好累好累啊,她梦到她的脚底下踩着软绵绵的棉花,怎么跑都跑不动。
不多会棉花又变成了细软的沙子,她的双脚深陷沙子里,怎么拔也拔不出来。
此时风云聚变,狂风大作,漫天沙子,冲进她的口鼻,冲进她的眼睛。
突然脚底下风云涌动,沙子像有生命般使劲拽住她的身体往下拖,她双手拼命地抓,除了两把细沙什么也抓不住。
整个人被埋进沙丘时,窒息感越来越强烈,呼吸好困难,恐惧越来越深,挣扎已无济于事,只能放弃了吗
不,不,她是季得月,师傅还在等她,父母也在等她,她不能死。
猛的睁开眼,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她还活着吗
机械式的转动眼球,白,白,白,入眼全是一片白。
”休”的一下眼睛睁大,一个鲤鱼打挺翻身坐起,警备的四周观察,房间里空无一人。
这里不再是吃人的沙漠。
是谁,是谁救了她
嗓子好难受,像有蚂蚁钻进去般又痒又燥,止不住的干咳出声,随着声带震动,脖子上像是有个什么东西打到了她的锁骨,有点疼。
还有点凉凉的,顺着线拿起来一看,再也挪不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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