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呦!”
那名修士摔在地上,抱住自己的额头,发出一声痛呼。
白决看着这个人,冷脸抱臂站在一旁,没有说话。
秦奉竹倒是被那个人给压个正着,还没有反应过来,那个人就被冷少宫主给提溜起后衣领子拖到了一边。
他沉声道:“你是何人”
“啊我是来参加喜宴的人!”那名修士不假思索道。
秦奉竹奇怪道:“这个地方都封闭了百年了,哪里来的人举办喜宴”
那名修士也奇怪道:“怎么你们不是来参加喜宴的那你们是怎么进来的这里可是凌天门的霄垂星野啊!”
冷少宫主挡开秦奉竹刚要继续问,旁边一道汹涌澎湃的剑气就砸在了那个修士的身旁。接着就看见花月逐一脚横踹开那个修士,踩着他的胸口,丝毫不理会冷澹的神色,道:“老实交代!赶这么快去做甚!给你留条狗命!”
“我我我……你们这些人,讲不讲道理啊……我就是来参加喜宴的啊!”
眼看着那名修士就要号啕大哭出来,白决按住了花月逐的残绯,摸了摸那名修士的头顶,扶了他起来,推了他一把,道:“参加喜宴就快点去迟到了误了吉时,就不好了。”
白决还没有怎么使力,那名修士就以一种常人难以想象速度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之中。
残绯剑“唰”地一声架在了白决道肩膀上。
花月逐:“白前辈,我敬你一声‘白前辈’,你不要得寸进尺!”
白决轻笑一声,转身看他,盯着他的眼睛,道:“得寸进尺不,我一般都得寸进丈!”
冷少宫主这时候走过来替白决解围,拖住了残绯剑,道:“刚刚那个人,不是一个活人!”
花月逐眉头微跳:“怎么回事”
徐潇潇怕花月逐真的跟她师兄对上,站的位置最好,看的最清楚明白的她只好主动解释到:“那个人的后脖子上,有尸斑。”
花月逐眯了眯眼,扫视了在场的这些人一圈,到底还是勉强收回了残绯剑。
谁知道这时,他的后方突然传来一声惊呼,好像是一直没有什么存在感到江允儿遇到了什么事情!
花月逐刚刚欲动,眼前就一闪而过一段白影,凌波踏雪,缥缈不可及。
“啪哒!”
众人一齐看向声音传来的地方,只见白决整个人摔在了草地上,胸前还抱着瑟缩的江允儿。
江允儿害怕地赶紧爬了起来,整个人看着有些紧张,垂眸咬唇,像是在等着挨骂。
白决拍了拍她的头顶,安慰道:“你没事吧”
江允儿小声地跟蚊子似得道:“没……没事。”
白决打量了她几眼,她就被花月逐给拉过去盘问情况了。
没办法,白决笑了笑,转过身去看他刚刚替江允儿压碎的那个小玩意儿——嗯又是一顶喜轿!
还是正红色的
奇怪奇怪!白决道耳边不由地回响起一句话来——
【我凌天门霄垂星野的‘胡妖姬’只为一事开花——喜事。】
……
江允儿抱着追尘剑对她的师兄道:“我、我刚才——”
“到底怎么了你快说啊!”花月逐的眉头一皱。
“追尘……追尘警告我……不要踩了那个木偶的花轿……我……我一个害怕就——”江允儿顿了顿,抽噎了几声,方才继续道,“追尘还说——那个花轿,谁踩了谁就要大难临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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