缑冠西恍惚间犹如身在梦境,他感觉进入了熟悉的温柔乡,只见身边围绕着许多姑娘,在自己面前搔首弄姿,卖弄风情,缑冠西伸手抓住一个道:“翠菊,别跑。”“绿娥,过来!”“小兰,我的小乖乖,想死我了。”
忽然,缑冠西只感觉脸上被什么东西打了一下,有一股剧烈的酸痛,滚热滚热的,麻麻的。缑冠西睁开眼,手捂着脸。只见曹氏手里高举着那把让人闻风丧胆的大火剪,怒目圆瞪,凶神恶煞,要吃人一般。
缑冠西目瞪口呆的道:“怎么了”
曹氏怒道:“翠菊是谁小兰又是谁”
缑冠西大惊,情知刚刚一定迷迷糊糊间说漏了嘴,将妓院的姑娘名字说了出来,一时语塞,愣在椅子上,脑子里一阵翻滚,一阵尴尬的道:“我…我的几个朋友!”
曹氏看着缑冠西,一声冷笑道:“朋友什么朋友”
缑冠西战战兢兢的道:“就…就是普通的朋友。”
曹氏手中高举的火剪忽然落了下来,重重的打在缑冠西的身上,怒道:“还在撒谎,你以为老娘不知道敢骗老娘”说完又是重重的几下。
那缑冠西被打的抱头鼠窜,从椅子上跳下来,满屋子乱跑,缑冠西此时也是被激怒了,大叫道:“臭婆娘,凭什么打我”
曹氏用火剪指着缑冠西,怒道:“老娘打死你,你个登徒浪子,你还逛妓院。”说着又追了上去。
缑冠西就围着桌子转,大叫道:“臭婆娘,你又不是我娘,更不是我老婆,老子逛妓院,你管的着吗”
曹氏被气的胸口起伏,双手叉着腰,看着缑冠西,道:“你敢骂我。”
缑冠西怒道:“老子就骂你了,你能把我怎么样臭婆娘。”缑冠西嘴上熊横,但是心里也是惧怕曹氏。
曹氏气的额头生汗,指着外面道:“你给我滚。”
缑冠西看着外面,撒腿就跑,曹氏追了上去,照着缑冠西的后背,将手中的火剪扔了出去,那缑冠西犹如从地狱逃脱一般,跑的飞快,没有砸到。
缑冠西开了门,跑了出去。此时曹氏一个人坐在椅子上,喘着粗气,眼泪竟然掉落下来,一个人默默抽泣着,仿佛在哭诉着心里的苦。
缑冠西跑了出来,看到那俩人还站在外面,怒道:“还愣着干什么走呀!”
那俩人不知道缑冠西在里面发生了什么事,只见缑冠西一脸的烦躁,那俩人跑上去,道:“怎么啦”
缑冠西揉着被打的地方,道:“今日真是晦气,撞见鬼了。”
那俩人见缑冠西如此,也想讨好他,请他开心,笑道:“我们知道扬州城还有一家烟花之地没有关门,里面都是住着外地逃难的生意人,要不要咱们过去乐呵乐呵!”
缑冠西正在生气,怒道:“你俩离我远点。”
那俩人吓得后退一步,从没有见过缑冠西如此生气,一定在曹氏家里发生了什么事了,二人只好远远的跟着。
缑冠西回到馆舍房间,闷闷不乐,喊到:“你俩进来。”
那俩人进来,道:“公子,有事”
缑冠西越想越不对劲,总感觉这曹氏很奇怪,道:“你们知不知道这曹氏是什么样的人她为什么守寡。”
那俩人笑道:“公子真会开玩笑,我们也是第一次来扬州城,这谁知道”
缑冠西皱着眉头,道:“你俩现在就出去给我打听一下,快去。”
那两人奇怪道:“您这是怎么了打听这个干什么”
缑冠西不耐烦的道:“让你们去就去,废话这么多干嘛”
那俩人中的一个淫笑道:“公子,是不是您看上这寡妇了”
另一个也嘻笑道:“你还别说,这寡妇长的真漂亮,比那里面的姑娘有韵味!”
缑冠西抬头看着他俩,不耐烦的道:“你俩到底去不去”
那俩人只好转身而去。缑冠西一个人坐在床上,越想越莫名其妙,自己逛妓院关她什么事还挨了顿打,这臭婆娘力气真大,现在脸上还麻麻的,简直就是母老虎,真他娘晦气。
过了一个时辰,那俩人回来,推开门走了进来,缑冠西起身道:“怎么样了”
那俩人道:“打听到了。”
缑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