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孝霆只觉亏欠娘亲与家人,就在家里面住了下来。
每日帮两个哥哥下地干活,或者牵着牛在田间地头瞎转,离家这么多年,忽然回来,终于有了一种归属感。
犹记得当年自己初到华山,受人羞辱与排挤,又想到独自一人在阻云峰上的孤独与落寞,心里真的是五味杂陈,要不是有小山陪着,自己连个说话的对象都没有。
想起小山,张孝霆这才想起自打自己回家以后,就没有再看见过它,张孝霆奇怪,这个小山到底跑到哪里去了呢细想自从小山跟了自己以后,总是一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样子,神神秘秘,又联想到花宇说过的话,张孝霆也开始对小山产生一种特别的感觉,慢慢感觉到,小山的身上总有一种神秘感,以前习以为常,见怪不怪,自从花宇说小山不简单之后,加上小山平时总是奇怪的行踪,一会不知所踪,一会忽然现身,好像总是在关键的时候不见踪影,行踪总是飘忽不定,张孝霆越发的感觉到花宇的话有几分道理,可是自己却是说不上来。
张孝霆放眼四周,哪里有小山的影子张孝霆叹口气,摇摇头,心里想道:“看来真的要找个时间仔细的审问一下小山了。”
花宇自从替苏晨曦逼出火霜丹毒气之后,总感觉体内有点不对劲,起先以为自己是真气消耗过多,恢复一番就可以。
但是这几天花宇却是越来越感觉到不对劲,按理说自己的太虚功足可以让自己恢复如初,可是怎会如此呢花宇想不明白,独自闷在心里,独自一人走上玄女池,看着空空荡荡的玄女池,花宇皱着眉头,一甩衣袖,又走了下去,显然这激起了他内心的烦恼。
花宇来到守静堂,盘腿而坐,静心冥想已经成了花宇保持情绪与冷静的一个法门。
花宇慢慢的使体内真气游走全身,寻找有何不对劲之处,真气在体内游走了两个周天,终于摸清了问题所在。
原来当日为了逼出苏晨曦体内的毒气,确实是有些孤注一掷了,因为花宇的太虚功始终是没有冲破最后一道关口,在武学上算是遇到了一个重大瓶颈,为此花宇很是苦恼,就因为此当日在华山被赵胜险胜。
这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如今被火霜丹的毒气反扑,自己孤注一掷,给了火霜丹的毒气反噬自身的机会,一股细微的毒气趁着自己将全部真气注入苏晨曦体内时,后方空虚,趁虚而入,进入了花宇的体内。
花宇暗惊,但并没有慌乱,由于毒气微弱,除了给自己带来一点不舒适之外,并没有其他的症状,但是也不能大意,花宇担心这股毒气如果不及时将它逼出体外,会有愈演愈烈之势,到时就不堪设想了。
想及于此,花宇慢慢的将那股毒气赶到了丹田之处,用丹田内的真气暂时困住它,但是花宇知道,要想彻底的将这个毒气逼出来,不是那么简单,好比在一个池塘里捉鱼一般,如果是一群鱼自然是很好捉,如果只有一条鱼就难捉了,只能先想办法先将鱼赶到一个角落里。
此时花宇就面临如此困境,花宇明白除非自己冲破太虚功的瓶颈,直至大成,否则一切不会那么简单。
花宇回想起当年自己的叔父花乐扬说过,太虚功的最高境界就是要聚元化虚,所谓聚元化虚就是将全身的真气凝聚到一点上,然后向一个目标迅速释放,做到收放自如,就好比一只正在吸食花粉的蜜蜂,虽然它将全部的注意力都用在了花粉上,但是只要一有点风吹草动就立马警觉飞走,表面上惊扰了它,但是它又落到另外一处,继续的集中注意力吸食花粉,灵活自如但又浑然不觉,灵动自然。
花宇小时候不解其意,自然是无法领会其中的奥妙,可自从花乐扬走后,花宇才慢慢感觉到一丝恐惧,一夜之间玄音阁的重担就落在了自己还显得柔弱的肩膀上。
花宇每每想到此处,不禁一阵感叹,庆幸的是如今自己在武学上已经有所成就,但是唯一的的遗憾就是没有及时的领悟到当年叔父的对太虚功的讲解。
花宇忽然睁开眼睛,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他好像明白了什么,又好像什么也没明白,嘴角那一丝奇怪微笑,正说明花宇领悟了其中的奥妙,他并没有狂喜,更没有昂首大笑,取而代之的只是那嘴角一抹微笑,这是一种豁达,更是一种自信与胸怀,或许这也是花宇能够在失去花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