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户,但依然被此人逃脱,后来闻得他投靠了燕王朱棣,而少林迫于燕王权势,也就此罢手。”
张孝霆惊道:“他们是燕王派来的”
聂从云看着张孝霆点点头,接着道:“还有一个叫金狮陀,此人的成名绝技是一套指法,叫婆罗指,这番僧凭借这一绝学,当年连败中原数位高手,娇狂至极,不可一世,不将中原武林放在眼里,名声也是极坏,被中原武林所不容,后来也被燕王重金收买,这二人从此做了燕王的走狗。”
张孝霆道:“此二人既然是燕王派来的,难道说燕王游说不成,怀恨在心,想要报复老神仙”
聂从云恨恨的道:“燕王这人做事雷厉风行,手腕狠辣,瑕疵必报,后来老夫才得知,他派来的这两个人不仅仅是报复那么简单。”
张孝霆道:“这是为何难道他们还有其他目的”
聂从云道:“就在老夫筋脉大乱,走火入魔之后,感到已经无力回天,老夫将体内冲散的真气逼出体外,但是原先的两道真气一半被老夫逼出,一半始终在体内五脏六腑之间乱窜,于是老夫迅速封住体内六处大脉,想要遏制伤情,可是如此一来,老夫的一身功夫也只能发挥出五成。”
张孝霆惊道:“那两人联手打老神仙,那这样老神仙您岂不危险。”
聂从云轻蔑的道:“就他们俩想杀老夫,谈何容易。”
张孝霆又道:“那老神仙刚刚说燕王派他们来不是报复那么简单是什么意思”
聂从云道:“这也是老夫事后才知道的,当时这两人联手围攻老夫,老夫大脉被封,一身武功无法施展,老夫只能处处防守,毫无还手之力,虽然体内乱窜真气被封,只要一运内力,体内五脏六腑就像刀割般疼痛,此时老夫只有施展本门轻功《凌云步》与之周旋,那金狮陀的婆罗指虽然厉害,但老夫的凌云步已入化境,那婆罗指无法施展,加上老夫闭关之地空间狭小,那金狮陀还几次差点误伤淳于坤,气的淳于坤几次破口大骂。”
听到这里张孝霆嘴角反而露出一丝笑意,心想当时那二人有多么狼狈。
聂从云接着道:“可就是这样,时间一久,老夫体力已然不继,身形顿缓,也就在这时,他二人加强攻势,拳风指力疾风暴雨般向老夫逼来,但是老夫由于内力受限力量大打折扣,老夫几次险象环生,就在老夫无可奈何之时,突然一个身影飞身而至,将二人逼退。”
张孝霆惊道:“此人是谁”
聂从云突然又喷出一口鲜血,张孝霆大惊失色道:“老神仙,您没事吧!。”
聂从云看着张孝霆摇了摇头,接着道:“他就是前面提到的说客。”
张孝霆道:“道衍和尚。”
聂从云点点头接着道:“正是他,这道衍武功不在老夫之下,尤其是他那拔山填海般的内力,就是老夫也是自叹不如。”
张孝霆心想,连老神仙都自叹不如,这老和尚内力不简单。
聂从云道:“那二人见道衍不期而至,又联手和道衍交上手,那二人被道衍逼得连连后退,知道难讨便宜,杀不了老夫,也就恨恨而逃。”
张孝霆疑道:“这道衍和尚和他二人都是燕王的人,那他二人岂不是会出卖道衍”
聂从云一笑道:“这道衍来时一身劲装,头脸蒙布,那二人自然不识。”
张孝霆这才轻舒口气,道:“那然后呢”
聂从云道:“道衍逼走二人,见我走火入魔,身受不治内伤,武功大减,于是跟老夫说出了实情。”
张孝霆心又提到嗓子眼,担心道:“什么实情。”
聂从云道:“原来那燕王劝说游说老夫不成,又担心阴谋外泄,就将华山视为眼中钉肉中刺,欲除之而后快,这也符合燕王顺者昌逆者亡行事风格。可他朱棣又不敢明目张胆的公然发难,于是他就用了很毒辣的手段。”
张孝霆惊道:“什么毒辣手段”
聂从云道:“朱棣派人从南疆费了大力气找到了早已绝迹多年的无忧蛊。”
张孝霆大惊:“无忧蛊老神仙疗伤用的虫子不也是无忧蛊吗”
聂从云道:“这无忧蛊分乃是天下奇毒,相传早已绝迹,江湖上更是无人见过,渐渐的此蛊变成江湖传闻,就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