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你说的我都明白。”周沛芹用力抱着萧晋的后背,眼泪汹涌而出,“可是,我一想到老族长会因为这件事而难受的睡不着,就觉得自己做了很对不起他的事情。”
什么样的心才叫干净周沛芹和梁庆有这样的就是。他们都做了非常了不得的事情,又都因为一点点私心而愧疚的要死。这在这个我讹你害你都要嫌你掏钱不够快的时代,是多么的难能可贵!
“真是个傻婆娘!”捧起周沛芹的脸,萧晋低头吻去她脸上的泪水,说,“如果你真觉得对不起老族长,愧疚只会让你难过,于事无补,不如想办法向他赎罪。
今后,我好好的教娃娃们读书,把他们教育成人成才;而你呢,就继续兢兢业业的履行好你的职责,把我伺候的舒舒服服的,牢牢的拴在你的裤腰带上,永远都想不起离开。
这样,我们携手一起完成他最大的心愿,多重的罪过都应该能赎的清了吧!”
周沛芹闻言再次泪崩:“我栓得住你么”
“栓得住栓得住!”萧晋心疼的赶紧抱住她,“你现在是我的未婚妻,将来还是我萧家的大少奶奶和主母。我向你发誓,不管发生什么,都不会离开你,哪怕是死也要和你装在一个盒盒里。”
“那玉香呢”周沛芹问,“彩云呢巧沁和城里那位董小姐呢”
“呃……一个盒子貌似装不下这么多人。”萧晋挠挠头,无耻道,“要不这样,中间的盒子里就咱俩,她们的摆咱们旁边,另外,咱再在自己盒子上开个口,这样一来,我就可以偶尔爬出去见见她们,或者她们时不时爬进来跟咱们挤一挤了。”
周沛芹就算是再伤心,听到这样无厘头的话也不禁愣住了,片刻后无奈一笑,轻打他一下,嗔道:“你总是喜欢这样胡说八道!”
“好了好了,笑了就是没事了。”萧晋像哄孩子一样抱着她轻轻摇晃,“刚才说了那么多愧疚,其实,我才是那个最应该愧疚到生不如死的家伙,但很可惜,我不是好人,不像你们那么心地善良,尽管无法真正的心安理得,可做混蛋依然还是做的乐不思蜀。
对不起什么的,我欠你太多太多,再说出来已经不值钱了,而且,我也做不到放弃你们中的任何一个,所以,我只能不要脸的求你。打我也好,骂我也好,无论你想怎么惩罚我都行,只是求求你,千万千万不要离开我。”
周沛芹本就爱煞了这个家伙,现在又听他说的这么可怜,哪里还能不心软叹息一声,道:“我怎么可能会离开你离不了的,除非我不想活了。”
“你要是离开了,我也活不成。”
这种时候,当然什么肉麻说什么,萧晋才不管这样到底有多无耻,当务之急,是先解决了眼前的问题,其它的回头再说。
然而,被哄得次数多了,周沛芹似乎已经有了一些免疫力,不再像以前那样一听他的情话就浑身发烫晕乎的不知东西南北。
“你实话跟我说,”她坐直身体,看着萧晋的眼睛问道,“小鸾的母亲和辛冰是不是也跟你是……那种关系”
这问题可是够犀利的,可不回答又不行,更不能撒谎,于是萧晋只能硬着头皮道:“这个……辛冰以后可能会跟我变成那种关系,小鸾他母亲可能性就不大了,那娘们儿心里一直都装着一个恨之不死的男人,是变态来着。”
周沛芹咬了咬嘴唇:“也就是说,这个家里,至少还会再住进来六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