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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广生这个名字,萧晋没听说过,因此也就懒得再劝钱文远,淡淡说道:“随便!你的毒瘾今后还会时不时的发作,虽然程度不会再像以往那么猛烈,但也是烟瘾的几十、甚至上百倍。
我丑话跟你说在前头,如果你出门没经住诱惑复吸了,我是不会再费劲救治你第二次的!好自为之吧!”
说完,他转身就出了门。
房间里,钱老头训斥儿子的声音传出来:“你个混账东西,就不能消停一下让老子多活几年那个朱广生这会儿正在蹲苦窑,你又不是不知道,怎么找找到了又能干嘛难不成你还敢在监狱里动手杀人不成”
“那……那我就去找他的老婆孩子!”钱文远狠戾的声音响起,“老子当初开始溜冰,就是他受薛良骥指示怂恿的!听说他进监狱是替人顶罪,得了不少钱,妈蛋的,老子受了这么大的罪,天天屎尿一裤裆,他老婆孩子却在外面享受,凭什么”
“你……小兔崽子,你还想打人家老婆孩子的主意真是气死我了,我怎么生出你这么个没出息的孬种来钱文远!你给老子听清楚,如果你胆敢踏出这个房门一步,老子就把你的腿打折!老子说到做到,不信你就试……”
旁边忽然闪过一道人影,打断了钱老头的暴怒,却是萧晋又去而复返。
他一把揪住了钱文远的衣领,寒声问道:“你说的这个朱广生是什么人他是替谁顶罪坐的牢”
钱文远就是个十足的愣头青,被萧晋这么不客气的对待,登时就要还手,可手臂都还没抬起来,就感觉到肋下一阵刺痛,“啊”的一声惨叫出来。
“别做无谓的事情,也少废话,回答我的问题,否则,我会让你知道毒瘾发作时候的感觉和某些痛苦比起来,就像在天堂一样。”
萧晋的声音不带一丝的温度,连后面站着的钱老头都感觉周遭的气温似乎瞬间下降了不少,虽然还不明白到底是怎么了,但他知道这姓萧的惹不起也不能惹,于是慌忙上前骂道:“小兔崽子你又犯什么浑还不赶紧乖乖回答萧先生的问题!”
钱文远只是脾气冲,并不是真的傻,这会儿也感觉到萧晋可能并不只是一个医生那么简单,干咽一口唾沫,就回答道:“朱广生就是龙朔本地人,我们中学的时候一个班,他一直都跟我混,也曾是我最信任的兄弟,要不然,我也不会受他的蛊惑去尝试溜冰了。
至于他是替谁顶罪,这个我不清楚,只是当年他头一天晚上还跟我在一起喝酒,第二天突然就跑去自首说自己杀了人。
对此,我当然是不信的啊!去号子里问他,他啥都不说,后来还是他老婆无意间说漏了嘴,我才知道他是替人顶了罪,再问是替谁顶的,他老婆就死活都不开口了。”
“这事情是什么时候发生的”萧晋又问。
钱文远看着天花板回忆片刻,说:“大概……三年前吧,不到四年的样子。”
萧晋的心不可抑制的跳动起来,“你把你知道的朱广生所有信息都告诉我。包括他老婆孩子的家庭住址、工作单位和学校,越详细越好!”
离开钱家的时候,钱老头将萧晋送到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