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石秘境开启后,歌月得到天石之力,圣上他……也想要得到天石之力。”白经画沉声说道。
白国忠苍老的面容紧紧皱起。
白经画温润的面容上面色沉暗,天溪帝对天石之力觊觎,他无法从歌月那里得到,必会用别的法子,而这个突破口或许会从白国忠身上开始。
白国忠略微浑浊的双目闪烁着暗沉的光芒,他深吸一口气,沉声说道:“天石之力是歌月凭本事得来的,因为这天石之力,白家已经遭受重创,又怎能让歌儿交出天石之力”
白经画自是点头,天溪帝会觊觎天石之力,他倒是早有预料,他只是没有想到天溪帝会真的逼迫歌儿,上一次是有九王爷护佑歌儿,但这一次……
西疆城虽已保住,但白国忠西疆城战败是事实,若天溪帝真的要追究西疆城战败一事,也无可厚非,但白经画担心的是,天溪帝会以白国忠来威胁白歌月,以来得到天石之力。
“三叔和爷爷不必担心。”
紧闭的屋门忽然打开,就见白歌月面带笑容的出现在二人面前。
“古来今往,飞鸟尽,良弓藏本是常事,但我们白家有怎能就此甘心白家两代皆都征战擅长,爷爷更一生征战,爹娘死在沙场,白家从不愧天地,又何须战战兢兢,既然天溪帝要灭掉白家,要得到天石之力,我们当然不能让他如愿。”
白歌月走进屋内,神色平静的说道。
白经画和白国忠虽不想承认,但心中还是认同白歌月的。
白家做事,从不愧于天地,更不愧于天溪国的百姓,白家征战沙场只为护佑天溪国百姓。
“但圣上若是想……”白经画面容沉沉,低声道;“我们若是公然反抗,必会冠一个反叛罪名。”
白歌月洒然一笑,说道:“既然如此,那就换一个皇帝。”
白国忠和白经画面色大变,尤其是白国忠,苍老的面容顿时沉下来,说道;“歌儿,你可知这句话可是要杀头的!”
白歌月却笑了笑:“我知道啊。”
她神情淡漠,眉眼间却无半点害怕惶恐,她声音缓慢的解释道:“正如三叔所言,如今不管我们白家怎么做,都会被皇帝忌惮,不仅被皇帝忌惮,还被他觊觎天石之力。”
“我敢保证,爷爷这一次进宫,必定会被皇帝为难。”
“皇帝不会当下就关押爷爷,但会先夺回爷爷的兵权,消去爷爷的爵位,紧跟着,便是整个白家。”
白国忠和白经画听了,双双沉默。
因为他们知晓,白歌月所言是真的。
白国忠征战沙场多年,天溪帝当然不会傻的当下就给白国忠冠上罪名,但夺兵权必定只是一个开始,若白家不反抗,结果只有一个,抄家灭族。
而且,天溪帝一定会以白家人来要挟白歌月,来得到天石之力。
既然早已预料到天溪帝会如何做,他们当然要趁早做准备,先下手为强!
白经画和白国忠听后,自是明白白歌月的意思,正是因为明白,二人心底满心震荡。
他们白家作为朝廷臣子,即便知晓皇帝对他们白家有了杀心,但要他们真的反叛,尤其是对于白
国忠这样的忠君爱国臣子来说,更是一件让他无法接受的事情,他也没法做到真的反叛。
但白国忠内心也知晓,白歌月所言其实是保住白家最好的办法。
天溪帝这些年来被太后把持朝政,又沉迷炼丹,只为晋升灵神,在加上几位皇子虎视眈眈,其实朝廷内早已位乌烟瘴气了。
“这件事……”白国忠整张脸都皱起来,那满脸褶子是白国忠是岁月的痕迹,更是常年征战沙场留下的印记。
“经画,你如何看”白国忠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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