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是春末夏初的时节,天气正是回暖的时候,然,此时站在院中的几人只觉冷气遍布四肢百骸,尤其还有人在他们买年前脑袋和身体搬了家,鲜血四溅!
白歌月一双黑眸幽深恐怖有带着一丝漫不经心,而在白歌月身旁的白经画却已是面色铁青,震怒不已。
噗通!噗通!
剩余三人脸色煞白,双腿一软,便跪在地上。
“小姐饶命,三爷饶命……”几人颤声说道。
白歌月不看他们,而是转眸看向白经画道:“三叔,怎么处置他们”
白经画铁青着脸,扣在轮椅背看上的双手青筋暴突,他是知道这些伺候自己的丫鬟小厮极不愿留在这里的,是以,平日里他们极为松散,有时候还会故意刁难他。
但这些白经画都忍了,他知道这白府中的丫鬟小厮攀比心理,知道让他们伺候自己一个废人么有任何前途,他心中虽然不难受也有怒,但也都默默忍受了。
可今天他们竟然如此污蔑白歌月,竟然如此污蔑自己一手照顾着长大的歌月!
“仗毙!”
白歌月听后微微一愣,而白经画周身散发出的强烈怒意,白歌月也感觉的一清二楚。
白经画是真心疼爱白歌月,将白歌月当做自己的孩子一般疼爱,是以这几人方才的话已是触了白经画的底线。
白歌月嘴唇微弯,点头道:“好。”
恰巧这时,那方才推轮椅的小厮蹬蹬蹬跑来,跟在他身后的还有一名身材壮硕的粗使婆子。
当他们看到院内情景,据是一惊,这四名丫鬟小厮平日里不尽心伺候他们是知道的。
白歌月推着轮椅,对着那丫鬟小厮道:“将他们拖出去仗毙。”
言罢,白歌月推着轮椅朝着屋内走去。
小厮秋儿和王妈对视一眼,在彼此眼中都看到一抹震惊和不解,不过,在看向那些跪在地上哭喊的丫鬟小厮,只见秋儿露出解气之色!
这些人,他早就想教训了!
院外那些人的叫喊声很快便消失,白歌月推着白经画进入无奈,看着陈设简单的屋内,如此看去,这哪里像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