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话也脱口而出。
“呵呵,什么意思”葛子惠看顾渊神神叨叨的模样便憋不住想笑,毕竟他以为,顾渊那套骗人的把戏只有蠢人才会相信,而自己是清高的,聪明的,自然对他施法做法的行为感到十分可笑。
“顾少爷啊,蠢不可怕,因为蠢得罪了人,才可怕,因为蠢,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最可怕。”言罢提起唇角,满脸的满意,朝着狱卒伸手,准备将身后的刑具,统统搬上来。
烙铁,勾刀,闸刀,最可恶的,还准备了木驴,是为了苏桃准备的。
“顾少爷,若是还不交代,这些个刑具,你受得起,你身边的姑娘可受不起,且若是不招,你的无衣,你的妹妹,都该尝尝刑具的滋味。”
苏桃的眼睛睁得如铜铃一般大,双目中射出骇人的杀气,握紧了拳头。
顾渊一直没讲话,而是盯着棋盘研究整盘棋局的门路。
见顾渊死不松口,葛子惠抬手一挥,阴恶笑道“来人,将其上衣褪去,在后背上刻字。”
几个满身凶气的狱卒得令上前去,只还不到顾渊身边三尺开外,却听门外的狱卒大喊奔来相报。
“大人!”狱卒气喘吁吁的对着葛子惠道“大人,县令府的侍卫突然被取走了头颅,蹊跷的死了!”
“什么是家门口的”葛子惠瞬间从椅子上站起身来,满脸惊愕。
“是!”
葛子惠心中一颤,原本正胆惧是谁已经盯上了自己府上,却再一细思,瞧向了顾渊,顿时感觉后背一层细密的汗珠生了出来,瞅着顾渊的脸也多了一层惊恐。
苏桃也有点茫然,转头去看顾渊的时候,顾渊正捏着棋子毫不犹豫的放在了棋盘上,随后开口道。
“第二个,家臣。”
棋子重重下落,正好落在第一子朝里的位置上,与前一子只相隔了一个空格。
随后,再葛子惠惶惶不安之时,又有人来报。
“报——大人!家臣王五也死了!同样的方式被取走了头颅,干脆利落,不见凶手!”
这次葛子惠彻底惊了,跌坐在椅子上朝着顾渊望去。
而顾渊的第三颗棋子已经落下棋盘,朝着棋盘正中更近了一些。
“第三个,小妾。”
葛子惠疯了,瞬间扑上来再次将棋盘打翻,捏着顾渊的肩膀咆哮“是你干的!你找人做的!对不对!对不对!”
顾渊望着葛子惠疯狂的模样,冲着葛子惠微微笑了起来。
“我要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