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指尖触到了自己的腹股沟,滑到了大腿根,猛地惊坐起身,盯着无衣的大眼睛质疑。
“干吗”
“你,你不是要我做擅长的事吗”无衣委屈吧吧的忙停了手。
“哎……我说,哭,你不是最擅长哭吗。”顾渊红透了耳根,对着无衣扶额无语。
“我……我……抱歉……我……”无衣越说越窘迫,忙将脸埋进了顾渊的双腿之间,害羞的不敢抬头。
“……快哭吧,求你了,装哭就行……”
二人在内忙了一阵子,终于听见门外嗒嗒作响的拐杖声与如诗的声音。
“爷,罗老太爷来了。”又对着罗老太爷道“老太爷您请进吧,我们爷身体不太好,恕不能出来接迎了。”
“知道了,你去吧。”罗祥云在外也没个好气,拐着弯的提高了声调,随后推门走了进来。
刚一进门就见无衣泣涕涟涟的扯着手帕抹泪。一边抹泪一边低声“爷,您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们一大家子到底该如何是好,您走慢一点,真的到了那一步,奴家好跟在您身后去,不能活了……”
无衣哭的伤心,一时没注意到罗祥云站在身后,直到罗祥云咳嗽了两声,无衣这才站起身来对其行礼。
“怎不行了”罗祥云将拐双手拄在身前,抻着腰板质疑。
“回罗老太爷,我们爷他身子不大好,手指的伤倒是好治,只是见到了血,胆子又惧,这不一吓,还不醒来了,终日缠绵病榻,病去如抽丝,怕是恹恹而终了……”
无衣的声音本就婉转动人,再带上些哭音眼泪,声泪俱下的倒是真将罗祥云带进了情绪。
“手指没事就行,心病也好治,我找几个良医来为其看病就好,这些你都不用担心,左右我要是连个病都给你看不好,我就别在扬州城混了。”言罢,罗祥云翘着半个被弓弩扎伤的屁股,斜着身子坐在了椅子上,门外的如诗很知礼的端来了抹茶,还为其端来了一个鸭绒垫子,罗老太爷对着如诗满意的点点头。
如诗将房门在外一关,罗祥云刚刚端起茶,顾渊哽——的一声剧烈的晃动身子,吓得罗祥云将茶喷了一裤裆。
“快!罗老太爷快跑!小的帮您挡箭!”顾渊一边大喊惊坐起了身子,别说罗祥云,就是无衣都吓得一愣。
顾渊醒了后揉了揉太阳穴,见罗祥云正满脸乌云的瞧着自己,瞬间抬起中指对向了罗祥云,眼含热泪哭诉“罗老太爷,您没事就好,我还以为您出事了呢!”
罗祥云扯出帕子小心的擦着裤子,瞪了顾渊一眼道“放你娘的狗屁,你老太爷我是那没命的人吗”
顾渊瞧着罗祥云的脸,被梁凉大嘴掌扇的还红肿高耸,眼睛都被挤得吊了上去,显得更不近人情了。
“您没事就好。”顾渊躺在床上竖着中指,望着天花板突然来了声哀叹。
“你叹什么气”罗祥云翘着半个屁股,将拐拄在一边质问。
“没,小的无故感伤,只觉得……”顾渊咂了咂嘴,对着罗祥云意味深长的摇了摇头,又是一声哀叹。
“你小子有屁就放,夹在屁股沟里也不怕蹦着蛋子!”罗祥云素来讨厌人吞吞吐吐,见顾渊有话不说,就气不打一处来,这一气不要紧,原本就是翘着的屁股没夹紧,突然。
“bu”的一声,一个巨响的屁就从罗祥云的座椅上发了出来。
无衣狠狠憋笑,实在是憋不住,直接扑在顾渊的腿上装哭掩饰笑意。
顾渊也是憋得直哼哼,见罗祥云的脸色越来越沉,马上回归正题,虚弱的坐起身来十分为难的叹气,对着无衣道“你先去吧。”
无衣对着罗祥云行礼,后忙推门走了出去。
现在房间内只剩下顾渊与罗祥云,顾渊也就开门见山。
“实不相瞒罗老太爷,昨天发生的事您也是亲眼目睹,山贼突然抢钱,突然有弓弩,还突然将您迎上了山,假意与您交好,这其中……会不会……”顾渊没继续,融了个空给罗祥云思考。
“你是说……”罗祥云缓缓起身,打量着顾渊的脸沉思“你是说,这其中有诈”
“有诈。”
“有什么炸,又怎么个炸法呢”罗祥云凑近了顾渊。
“这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