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病房前，吴元应摆了下手，示意便衣队长退下，“你准备一下押解，要犯今天可以出院了。”
“是。”便衣队长答应着，迟疑了一下:“其实吧，我觉得就算这
老头子再怎么顽固难弄，咱们还是能有法子撬开他的嘴——审讯专家可不都是吃干饭的。实际上最大的难处是咱们缺少必要的信息，连向他提问都不知道该怎么提。”
“连问都不知道怎么问”吴元庆诧异地看了便衣队长一眼，觉得这个说法很是新鲜别致。
一直在默默旁听着没有吭声的杨小宝忽然笑了一下，淡淡地插了一句:“老吴，你连这个都不明白吗正确的提问往往比正确的答案更重要。只有问出对的问题，才有可能得到有用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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