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找了个位子坐了下来,李义对玉凤和李大柱招呼道:“逛了半天,肚子早就饿了吧来,坐下吃点!”
说完就拿起一块不知道叫什么的糕点吃了起来。
旁边过来一个俊俏丫鬟,为李义三人上了茶。
玉凤端着茶盏有些尴尬,一帮人跑上来就这样白吃白喝,似乎有些不妥,但具体有什么问题,她也说不上来。
李义却是没什么心理压力,只顾自己吃着。反正是韩大牛的诗换来的,这会儿韩愈他老人家还没出生呢!也不用担心出什么篓子。李大柱见公子招呼了,那就跟着一块儿吃呗!
才子们正在细细品味着屋子中间摆放着的诗文,忽然传来一阵咀嚼声。
一个白脸书生皱皱眉,哼道:“真是有辱斯文,有辱斯文呐!”说完,不屑地往这边瞥了瞥。
负责维持秩序的家丁看了看,快步朝李义走来,一拱手,笑道:“这位公子,此处乃是我家主人举办的诗会,公子若是吃饭,还请到对面饭馆去!”
李义嘴里嚼着,含糊不清地回道:“不是说写的诗文通过了点评,就能上来吗”
家丁点点头,说道:“确有此事,不知公子的……”
李义以为是要检查通行证,顺手就把刚才那小厮给的木牌掏了出来,晃了晃,问道:“你是说这个么”
那家丁仔细端详了一阵,点点头,道:“没错!公子若是有意,何不赋诗一首,倘若通过评比,便可与我家主人一同饮宴”
“又是饮宴”李义没好气问道。
家丁点点头,回道:“不错!我家主人在这京城地面上,也算是略有名气,这醉仙楼便是我家主人的产业之一,若公子能拔得头筹,我家主人还有礼品相赠。”
李义好奇地问道:“不知是什么礼品呢”
家丁笑道:“我家主人好交朋友,每年都要办一次诗会,头名者可获赠玉牌一枚。”
李义撇撇嘴,不屑地说道:“我还以为是什么宝贝,原来就是一块破牌子罢了!”
旁边的一个书生插嘴道:“小子,你还别不识货,不知这京城里有多少人做梦都想得到这块牌子。你居然说是破牌子”
李义奇道:“难道还有什么讲究”
那人说道:“谁不知道陈老板在这京城里,那可是手眼通天的大人物,在皇上面前都能说的上话,多少权贵想巴结都来不及,有了玉牌,那就是陈老板的朋友了。到时候,又有多少人指着你给他引荐呢”
“这么牛x”李义大吃一惊,心里暗想:“这种人物,我可得结交结交,如果能跟他交上朋友,那我还怕个狗屁的县令啊”
当下一挽袖子,向家丁问道:“说吧,去哪儿写”
家丁呵呵一笑,拱手道:“公子若是写诗,可到桌前试笔。”
李义走过去,找了个空档,拿起笔,蘸了蘸墨,凝神想了一会儿,便下笔写起来。
李义写完,把笔一放,心里边默念:“韩老爷子,对不住啊!借你的诗用一用,反正现在你也用不着……”
旁边一人缓缓念道:“天街小雨润如酥,草色遥看近却无,最是一年春好处,绝胜烟柳满皇都。”
“嗯,好诗!好诗!”
“不过,这字……”说着,皱眉看了看李义,似乎有些难以置信。
一个大概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皱眉看了半天,表情有些惊讶,又有些奇怪,看了看李义,招来一个家丁,吩咐道:“去,拿给老爷看看!”
不一会儿,家丁回来对那人耳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