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裸的肌肤上有两条血痕,毫无疑问能有这个权力的自然只有这里真正的主人—弗图。
“跟你说过不要再私自行动,为什么还要派两个废物过去!”
“父亲…”弗尔查疼的喘不上气。“您也知道石头人一旦伪装好了很难被发觉,我派他们过去只是负责监视。”
“既然是监视,那又跑出来干嘛”
“都是那个该死的发条人,他把胡克逼得连连后退,但却没有什么好的办法击杀他。石头人报告了情况之后我就想让这两个家伙稍微阻拦一下,谁想到那个蠢货会一走了之。”
“这个发条人并不好控制,况且他的使用次数有限,浪费了一次下次可能就用不成了。”
“哼,那么愚蠢的家伙还是算了吧。”
“闭嘴!”弗图狠狠的又抽了一鞭子。“别总是把我的话当耳旁风。”
“我…我错了父亲。”
“关一个礼拜禁闭。”
两天后,胡克兴奋的出现在柏芏的别墅里。
“柏芏,还记得那次和弗尔查的桌球比赛吗”
“记得啊,不就几天前的事嘛。”
“他们现在发来邀请函,说已经证实了弗尔查作弊的实情,宣布我直接进入下一轮的比赛了。”
“那恭喜了,可是你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因为我今天拉肚子了。”
“那就祝你早日恢复健康。”柏芏翻看着无聊的电视,他可不愿意遥控器落到胡克手上,那必定又是斯诺克节目。
“可是,我的比赛就在今天。”
柏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