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
徐慎元的表情愣了半晌,无奈的苦笑叹了一气,转而又是点了点头,“确实是一个,非常有个性的年轻人!”
稍后徐慎元回到了王府内,将刚才发生的事情,详细禀报了一番。
仪王李璲已经慵懒的侧身躺在了榻上,胳膊肘儿支在膝盖上,手里捏着一杯酒,闻言呵呵的一笑,“形大于神者,迂。神大于形者,智。”
徐慎元道:“殿下睿智,老奴也觉得他胸中有沟壑,深藏而不露。”
“小小年纪却有这般的修为,罕见。”仪王李璲喝下了那杯酒,再度呵呵一笑,“这真是越来越好玩了!”
“殿下,那名女子……”
“随便找个人送了吧!”仪王李璲扯了个哈欠,“本王送出去的东西,从来就没有再收回的道理。”
李苍玉走到新宁坊的坊门口时,那些不良人都奇怪的看着他,怎么步行出来了
李苍玉没工夫招呼他们,因为有一个人正对着走来。
一个像剑一样凌厉的女人。虽然她走得很平稳,表情也很淡漠,但李苍玉分明感觉到她咄咄逼人的气势。
“斋主要见你。跟我来。”
李苍玉点点头,红绸,这个女人难道跟天下的男人都有仇吗
两人前后脚的走到了那一辆清漆油壁车旁,车上传来念奴的声音,“上车。”
李苍玉便就准备登车,却感觉,红绸的眼神就像是钢丝清洁球一样,正在自己的脸上来回的摩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