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羽睁开眼睛一看周围,却是黑压压的,不见人影,听声音,便是老韩无疑了。向羽惊道:“老韩快走,前去禀告大师哥,让他去找门主回来!”胁迫住向羽那人道:“不管是何人,落到老夫手中,都逃不了!”老韩道:“擅闯凤凰门禁地,按门规当罚以废尽武功之刑!”
那人冷哼一声,道:“阁下未免口出狂言了吧”老韩双足一踏,落至地面,只见他带着一副青铜面具,身披素衣。那人道:“你又是何人何以不敢以真面目示人”老韩道:“阁下看来是铁了心地要破这两扇门了”那人道:“老夫毕生所求,就是于此!”
老韩道:“那阁下是想要本门的‘无上秘功’”那人喜道:“你知道便好了,乖乖交出来,老夫饶你二人不死!”老韩反问道:“江湖人素称我凤凰门中,有一长生不死之宝‘无上秘功’,只是他们未曾想过,我门中历任门主,又有哪个是万寿无疆呢”那人怒道:“你若不给,老夫便杀了你二人!”他这话说的极为恼怒,向羽心中不禁暗暗发毛。
老韩却异常镇定道:“既是如此,鄙人为维护本门至宝,只好舍命相搏了!”那人听罢,附身疾冲向老韩,风声阵阵,老韩还手抵御,二人瞬间拆解了二十余招,打得难解难分,向羽也未曾料到老韩武艺如此之高强,只听得那人道:“既是如此,便让你尝尝老夫的绝学!”
二人双掌相对,相互被震开。那人从怀中掏出一把笛子,老韩惊叫道:“不好,快撕破衣襟捂住耳朵!”向羽来不及行动,便听得阵阵笛声入耳,瞬时浑身冰凉,那曲意忧伤万分,向羽只觉先是心中寒意顿生,然后再扩展到全身,忍不住阵阵发抖。闪舞恍神间,只见老韩似是丝毫未受影响,直冲那人而去,二人又随即交上手,曲声瞬时中断,向羽这才好受些。他二人又是拆解了十几招,先前那人猛地给了老韩一掌,向羽心中一颤,生怕老韩出点什么事。却见老韩似是忍了一阵,瞬时又用相同的动作打了那人一掌,那人始料不及,硬生生挨了一掌。那人赶忙后跃,伏在地上吐了口血,道:“九州之内,能伤我者,便是那么几个人,既然你赶回来了,那便恕老夫不再奉陪!”说罢,起身飞踏而去。
老韩见他已走远,再也忍不住,跪倒在地上,大口地吐出血,向羽急道:“老韩,你可还无恙”只见老韩大口喘气,缓缓地拿开面具,向羽见其容颜,忍不住脱口而出:“门主!”他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在这荒郊野岭朝夕相处的人竟会是堂堂凤凰门门主,心中顿生许多疑惑。
左慈风道:“我中了那人的寒气,你所习的‘纯阳神功’正好克制它,还需让你为我传输内力,才好得快些。”向羽当即为左慈风运功疗伤,不多时,左慈风喝道:“收!”向羽随即回掌收力。疗伤即毕,二人却又皆陷入沉默,过了许久,向羽道:“门主难道不该先向弟子解释一番么”他语气横硬,毫无礼教,左慈风却也并不生气,道:“你难道不想知道方才那人是谁么”
向羽道:“门主号称九州同‘七圣’齐名的‘第八大高手’,那人竟能伤得了您,又以一首寒曲为绝学,那人八成便是绝技为‘冰封坎忧曲’的信陵侯,裘无涯前辈了。”左慈风哈哈大笑道:“好,好,不枉费我给你那部‘江湖奇异录’,果真是没白看!”
向羽又是不言,左慈风见状道:“怎么莫非怪我这么多日不表明身份”向羽道:“弟子身为凤凰门弟子,自然不会怀疑门主所为,只是,弟子忽的想到自己入门前师父曾同自己说过的话。闪舞”左慈风道:“哦,荣木大师同你说过什么”向羽也毫不隐藏,道:“门主恕罪,师父曾和弟子言道,门主收我与袁兄入门下,乃是为了我二人之身份而提高凤凰门的江湖声望,弟子原本不信,但此刻见得门主所为,却又不得不信”
左慈风道:“噢,此话又从何说起”向羽道:“门主罚我入‘渡劫天道’之罚,确是我有错在先,但我入罚之后,门主您一步步指引,似是有意为之,好让我抵御裘无涯的侵袭。”左慈风道:“你所言不错,我却是有心让你入罚,不过那裘无涯我又怎会预料得到他的行踪,此番实属意外。”向羽道:“敢问门主,是否有同‘三大派’较量之心”
左慈风没预料到他会如此直接地问出来,稍稍一愣,道:“我只道你小子自由散漫惯了,没想到心中对仁义礼教如此看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