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安史狞笑道:“蔡长老此番可是立了大功,待我回到京都,定向圣上禀告。”那蔡长老听完立刻欣喜万分:“大人您的大恩大德,小人没齿难忘。”司徒安史又问道:“那冥顽不灵的蠢人如今在何处”“大人,我们首领如今被关在太乙洞中,仍是不吃不喝。”蔡长老忐忑地答道。向渊不禁心头一颤,暗道:蛮族首领如何被囚禁这司徒安史又是何时有所密谋的却听得司徒安史暗哼一声,道:“那便让他绝食而死好了,蔡长老,他不听我的,待到我替圣上铲除逆贼后,你便是蛮族首领啦。”司徒安史一边说着,一边拍着蔡长老的肩膀。蔡长老阿谀地点头,嘴上说着令人作呕的恭维之词,司徒安史倒也吃这一套,整个人听得飘飘欲仙,仿佛自己便是整个帝国的忠臣良将一般。冷不防“嘭”的一声,显是门被人踹开了。向氏父子听得司徒安史道:“丁贤侄,快快请进。。。。。你先下去吧。”向渊听他前一句十分客气,又叫丁贤侄,料想那人是皇属军统帅丁隐,而后面的话语气中含着轻蔑之意,显是对蔡长老的命令,蔡长老只得微微诺诺地退下。丁隐道:“司徒大人好大本事阿,东瞒西瞒,凭一张巧嘴把所有人耍得团团转呐。”司徒安史忙道:“丁贤侄何出此言阿,如今粮草已备好,只需运往大军所在的祈县,大军补给一到,还怕灭不了逆贼”丁隐怒视着司徒安史:“借蛮族之粮,灭完天蚕军,再回过头来剿灭蛮族,是么”司徒安史本想顺着丁隐的话再好好谄媚一番,一抬头却见到丁隐一双眸子死死地盯着自己。“我丁隐绝不做如此卑劣之事。”忽的从屏风中传出一道声音:“丁将军此言差异,大丈夫建功立业,岂可在意那些婆婆妈妈的琐事。”向渊大吃一惊,在屋外蹲了许久,竟丝毫察觉不到那人的气息,显是内功醇厚之人。又听见丁隐道:“不知是哪位前辈,处于屋中在下却丝毫没有察觉”那人道:“在下信陵裘无涯。”“信陵阁莫非是我恩师请前辈前来相助。“向渊听丁隐的语气十分恭敬,心道信陵阁的名号似乎是听过,约莫是北方的门派。司徒安史附和道:“丁贤侄呐,这位裘先生可是严太师特意请来相助的呀。”裘无涯道:“严太师有恩于我,他老人家有命我定然义不容辞,老夫定助丁将军一臂之力,只是。。。”“只是什么”丁隐问道。裘无涯冷笑一声,道:“只是得先除掉这偷鸡摸狗的小毛贼。”话音刚落,身影闪至窗外,向靖榆眼前一黑,胸前早已中了一掌。裘无涯身法敏捷,比北境四魅还要快许多,向渊一下也未能反应过来。待到裘无涯欲出第二掌,向渊立刻跃去,右掌扶住向靖榆,情急之下,左掌使出十足功力的“乾天掌”。一时间,二人对了七八掌,裘无涯一开始在屋内只听得向靖榆的呼吸声,全然不知还有另外一人,因此一开始进攻的便是向靖榆。此刻对了七八掌,只觉得那人内力醇厚,自己并无胜他的把握,当即运气聚力,将真气聚于掌中,打出一招“魄绵掌”。向渊仍以‘’乾天掌‘’向迎,两掌相对,激起一阵气浪。裘无涯被震退了七八米,向渊则携着向靖榆踏步飞去。
“向。。。。向渊”司徒安史慌道。“不错,那正是向渊。”丁隐望着向渊离去的方向道。“前辈见谅,方才只顾看您同向渊打斗,而忘却号令卫队前来相助。”裘无涯摆手道:“那人武功奇高,纵使人数占多也困他不住。”夜幕暗沉,此时司徒安史和丁隐都没有看到裘无涯在暗夜里露出的阴笑。
向渊抱着向靖榆飞奔于屋檐上,向靖榆此时已是昏迷不醒,向渊心急如焚,来不及细想便往楚氏兄妹家的方向走。楚氏兄妹于睡梦中被吵醒,向渊将向靖榆安放在床上,道:“劳烦二位烧些热水。”楚氏兄妹也并没有多问或抱怨,匆匆忙忙地烧煮热水,楚慈望着向靖榆苍白的脸心里满是忧虑。向渊激气入掌再传于向靖榆体内,约莫过了两个时辰,向靖榆吐出一股鲜血,脸色更加憔悴。心中暗道不好,忽闻门外传来声音:“向帅功力深厚,只是令公子之伤非内力所能治愈。”向渊飞步出门外:“裘先生乃武林人士,何以要插手朝堂之事”裘无涯冷笑道:“在下受严太师托付来助,只是还有一个私愿,只要向帅可以替我解答,令公子之伤鄙人保证治好。”向渊嗔视裘无涯道:“只要能救我儿性命,但说无妨。”裘无涯讪笑瞄了向渊一眼道:“向帅可否告知我凤凰门之所在”听到此话,向渊眼里的光芒一闪即逝,道:“裘先生此话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