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络该是有多幸福啊,如果他深情凝望的人是自己,那该有多好啊。x顶 点
余晴心热不已,恨不能立刻取而代之。
奚络走了过来,站在她与宗褚之间,拉着她的手,“既是贴身玉佩,怎么会落在我们这儿或许是在你闺房吧天气这么热,打发小厮或丫头们来就行了,热坏了你可怎么办你母亲知道你出门吗”
余晴摇头又点头,眼神越过奚络,看向那道身影。
“可是热坏了”奚络道,“小双,让人去请个大夫来瞧瞧,她这又是点头又是摇头的,怕是热着头了。”
余晴用手拉着她,“少夫人,我没事,只是担心、担心我的玉佩。”
奚络惊呼一声。
意心忙拉开余晴,“三小姐,你轻些,这么用力,把我们少夫人都捏疼了。”
一道大力把余晴推到了一边,她定睛一看,眼前已经没有了奚络,而男子依旧坐在那里,只是他怀里,多了一个人。
宗褚满是心疼,轻轻替奚络揉着手臂,“怎么样还疼不疼”
奚络轻笑,摇摇头,“没事,夫君别担心。三小姐也不是故意的,她可能在担心她的玉佩,急切了些,我这就让人去找。”
宗褚板着脸,看向余晴,“你就是那个经常来我们若菊院的三小姐”
余晴欢喜得直点头,她已经说不出话来了,脸红得像要滴出血来。
“你来我们府上做什么这会儿又丢了东西,难道想说我夫人看上了你的东西”他不怒而威。
余晴连忙摇头,“小、小公爷,您误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都怪我自己不小心,不知道遗落在哪里了,想着上午只来了贵府,这才来看看的。我没有怪少夫人的意思,真的。”
宗褚不悦地瞅了她一眼,扭过脸去,温柔地对奚络道,“要不要紧我拿药膏给你擦擦。”
奚络笑道,“哪有这么娇弱,没事的,你看。”
她大大方方掀起衣袖,如玉的手臂上有一些红。
宗褚脸色暗了下来,拉着她往内室走,边走边道,“把上好的跌打药都拿出来,看不到少夫人受伤了你们都是瞎的吗外人的玉佩比当家的少夫人还重要不想在若菊院呆的话,统统给我滚。”
屋里的丫头都吓了一跳,近身的丫头连忙跟着进去了,一个粗使丫鬟道,“三小姐,您一向只在外间活动,就在外面找找吧,您想想自己在哪个地方坐了站了我们给您找找,”
余晴还沉浸在巨大的幸福冲击之中,直到被人大力拽得差点摔倒,这才回过神来。
她脸又红了,“那、辛苦各位了。”
丹丹笑嘻嘻地道,“各位姐妹不用的玉佩根本没有丢,你们看,还好端端地系在她腰间呢。”
其她人一看,可不是,只是玉佩卷在腰带里面了,没有露出来。
余晴不可置信地看向自己腰间,果真是在,可是,自己明明放在上午坐过的凳脚啊
丹丹道,“三小姐想必是中暑了,脑子有些糊涂,眼也看不清了,你们去找个大夫来吧,别让人家说咱们国公府不懂待客之道。”
按理,宗褚在家中,余晴更应该退避的,可是,她此刻满脑子都是他的身影,只想再见到他。
她舍不得走了,顺水推舟地‘晕’了过去。
大夫倒是来得快,把了脉说是轻微中暑,开了药方便走了。
宗褚派人送了信到余府,说三小姐有些中暑,在国公府晕倒了,不过并无大碍,现下正在客房休息,等傍晚就把人送回去。
“好端端的,怎么会中暑”余夫人惊讶又心疼。
送信的是秀玉,“每回都是这样,留了三小姐吃饭,她又非要走,今天又折返了回去,说是贴身的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