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络正疑惑着,身子却不听使唤的任由他拉着,方才出了门,便看到了原来云裳宫的院落此刻已经结成了厚厚的冰块,就像是他画中的那样,虽然不是“小桥流水”般的冰,却也是像湖面上的冰。x
震惊于眼前的景色,为什么从一开始她都不知道,往常这院子里都只是有雪花,从来都没有结冰,大块的结冰。
“这是怎么回事”奚络疑惑的回头看了一眼心怡,随即目光又锁定在余酉的身上。
此时,心怡走了上来,轻笑一声,道:“公主,这是余酉少爷给你的礼物,从昨夜开始,我们几个就开始不停地在雪上泼水,而且按照余酉少爷的吩咐,每隔一个时辰便泼一次水,而且要把不平的地方弄平,所以才会这个样子。”
良久,奚络道:“余酉哥哥,谢谢你。”
听闻这一声哥哥,余酉的心里却有些苦涩,却不想要她看到,便命人拿来专门找人打造的刀子,可以在冰上如自由翱翔在天空中的雄鹰一般自由的奔走。
起初,奚络还是很害怕,则是有余酉搀扶着一点一点的划着,整个云裳宫里,到处都充满了奚络欢笑的声音,而龛也是趴在窗户便紧紧的盯着奚络,几乎是寸步不离,这一天是最重要的一天,所以他一定要好好的保护好奚络,哪怕再让他丢掉一条性命,也在所不惜。
宗褚随手把书本扔在了一旁,这可是他最喜欢的一本书,以前总是爱不释手,宝贝的不得了,自从从云裳宫出来之后,他就开始心浮气躁,看什么都不顺眼,倒是苦了木辽和冬至两个人。
一旁的幽桦随口吐了一地的瓜子皮,悠哉悠哉道:“王爷,你现在可是肝火极旺,一不小心就会“嘭”的一声,肚子都被撑炸了。”
“幽桦,你是觉得自己太闲了是吗”宗褚阴沉着脸,冷冷的说道。
此言一出,幽桦认怂,连忙摆了摆手:“非也非也,医者父母心,你是我的病人,我自然是要好好的照顾你了,只不过你可不要忘了,你最忌讳的就是动怒,难不成你想提早结果了自己的性命话已经点到为止,你自己掂量。”
木辽急忙上前说道:“王爷,你如果真的是想要提早结果了自己,不如就把属下兄弟二人的账给结了吧,我们也好回去盖个房子,娶个妻子,每年清明还能给王爷多烧点纸钱…”
越说,宗褚的脸色便越加的难看,简直是难看到了极点。
冬至一踏进房门,便觉得屋里虽然点着炉子,怎么比外面还要冷,方才准备踏出去,便已经来不及了,耳边已经传来了宗褚的声音。
“怎么,本王让你查看的事情如何了”宗褚并未理会木辽和幽桦,而是紧紧的盯着冬至。
冬至吞了吞唾沫,干咳了两声,说道:“王爷放心,奚络公主在云裳宫过的还是很好的,现在正在和余酉公子在云裳宫滑冰,看模样,奚络公主高兴的不得了。”
“早就把王爷忘到九霄云外去了,王爷又何必自作多情,可从来都没有看到王爷因为一个公主生气过。”当然,这只是冬至的心里话,是不敢开口说出去的,除非他是不要命了。
闻言,宗褚的脸色已经更差了几分,咬紧了牙关,不解的看向冬至:“滑冰!”
这云裳宫里怎么可能会有冰可以滑,他怎么不知道。
然而冬至接下来的话让宗褚无法淡定了下来只觉得这个余酉一定是有心机,绝对目的不单纯。
“王爷,余酉少爷命人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