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四哥齐威不日也要完婚吗
奚络拿眼盯视着宗褚,意欲寻求准确日期。
宗褚就朝奚络睒了睒双眸,低低笑道:“萱儿难不成忘了,圣旨赐婚已下,自然要择日完婚。齐氏四郎君娶的可是乌孙国左贤王猎鹰靡的公主,事关两国友好邦交,岂可再拖下去萱儿身为四郎君的嫡亲堂妹,自是要备足了饼金。萱儿说,本王说的可对”
某王的厚脸皮再次演绎出无以伦比的境界,又低低与奚络耳语:“若是四郎君也如咱们这般……敦伦了,不知他会不会后悔自己大婚晚矣……”
奚络只能嫌恶地瞪视了眼宗褚,便埋首搛食鸡卵韭菜,直吃了个肚儿圆!
某王望着被自家王妃扫荡一空的鸡卵韭菜,不禁哀叹:也给他留一口嘛!有道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这才是为妻之本嘛!
不过某王可没有表露出来,只拿眼宠溺地看着自家王妃用完了膳。
果然,没过几日,西平侯府就传来消息,齐氏四郎君择定十月初十奉旨完婚。奚络接到喜帖,自然替四哥齐威高兴,同时也为贺喜礼金发起了愁。
皇太子贺礼的一百金还未有着落,现下又多了一份。且这两份贺礼,于情于理哪一份也短少不了——于情一方,奚络私心里更愿意先紧着齐威来;而于理呢,皇太子又是未来的皇上,奚络更是得罪不起。
所以,一个十月初一,一个十月初十,这么密集的两份贺喜大礼,谁的也不能少了。
至于宗褚所言一准儿少不了的话,她可没有太大把握。要知道,虽然雕版印刷术乃四大发明之一,可那些个雕版一时半会儿的又岂能刻画得完!更遑论短时间内要大批量地印刷成经书了。
奚络清楚,自己再是愁眉不展也于事无补,便放任自流心绪,不再殚精竭虑地死钻牛角尖。
她这边轻松了下来,就连重生者细君乡公主,也不知是何原因,半点没来找她的麻烦!奚络倒落得清闲,可某王却忙得不亦乐乎。
晨起是雷打不动的户外健身运动,且总是一身臭汗地回至寝殿,挨到兀自沉睡的奚络脸上,轻轻香上一口,之后才走去温室洗浴净面。
到了白日,则一整日见不着人影儿,直至晚膳时分,方才风尘仆仆地自外面回转,与奚络一道用膳。
夜晚,又体力充沛地与自家王妃做着室内健身运动,直至累得自家王妃瘫软在床,睡死过去……某王则每每意犹未尽,无奈又万般宠溺自家王妃,怜惜自家王妃的身子吃不消,只好将浑身使不完的精力投注到隔日要做的事业当中去。
如此这般的循环往复,日子很快来到了九月二十。这日早膳过后,某王睒目睨着自家王妃那娇艳的容颜,慵懒的神情,眉间眼角都荡漾着的丝丝媚态,便又有些心猿意马,把持不住。
见殿内无有婢使侍立在旁,涎着脸凑了过来:“萱儿,现下时辰尚早,要不萱儿再陪本王……”
由于某王时不时的不按常理出牌骚扰奚络,根本不顾忌近前有无婢使服侍,为免污了几个婢女的眼,奚络便吩咐下去,只要六殿下回到这内院燕息之处,几个婢子不必近前伺候。所以殿内通常是夫妻二人面面相对,不料某王依旧陋习不改,见四下里无人,越发地变本加厉。
奚络立时警觉地躲开某王尺许远,定定地看着某王,冷声道:“王上不要忘了,白日宣、淫有违纲常!”
“呃萱儿也这么想的……竟然与本王不谋而合!”一面说,一面又伸出了咸猪手,揽过奚络的纤腰,轻轻噬咬着不知被唇舌流连过多少次的娇柔耳垂,低低痴语:“知夫莫若妻啊,本王尚未言及,萱儿便一语堪破,说中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