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华笛,你会喝醉的。”奚络想要抢过宗华笛手上的酒壶,可宗华笛的身手岂是她能比的,只是轻轻的转身,便躲了过去。
奚络见争夺不过,便嗤笑道:“你也不过是个懦夫,你爱喝便喝,只是不要忘了,明日,你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说完后,奚络便转身离去。
望着石桥之中那一点红衣飘动,宗华笛手中的酒壶渐渐的落在了地上,发出闷响。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失去原以为早就已经习惯,为什么,这里还会如此疼痛”
手捂着胸口,宗华笛只觉得现在的自己是那么的狼狈,他想将一切的事情告诉奚络,却苦涩的开不了口。
或许,这就是命。
三日后,归附与狼国的五国皆布满了帝王宗华笛的喜事。
而身在牢中的诸葛邵云和霓裳被带出了监牢之后,也得到了相同的消息。
一时间,天下人对这个不知何时冒出来的倾国女子轻尘充满了好奇。
大红嫁纱,百鸟朝凤的图案栩栩如生,金丝镶边,玉石为眼,整件嫁衣华丽而高贵。
白纱下的奚络眼光柔和却丝毫没有表情,她的微笑如同夏日的微风,带着苦闷的味道。
来到这个世界,居然要穿三次嫁纱,第一次不过为了逃婚,第二次,却是不甘愿的嫁给对自己一往情深,而自己却毫无感情的诸葛邵云,而这次,命运终究是捉弄人,当爱着他的时候,没有机会穿上这嫁衣,当恨的时候,却偏偏逼着自己,非穿不可。
“雪妃娘娘,到时间穿嫁衣了。”陌生的婢女上来恭敬的说道,带着些许的恐惧,奚络抬眸望着眼前的女子,明眸皓齿,年纪也应在十五六岁之间,花苞头显得更为灵气,只是本应露着天真笑脸的她,此刻的眼中满是防备和小心。
“我有那么可怕吗”奚络微微的张开嘴问道。
“没,没有,娘娘,小言没有这个意思,娘娘恕罪。”小言慌乱的辩解,一边说一边跪在地上。
看着她那慌乱的样子,奚络心中不免想起了刚认识绿儿的时候,她也是这样慌张的眼神,只是绿儿显得比较冷静,只是紧紧的拽着自己的衣角,倔强的咬着自己的小唇,那种可爱的样子着实让那时候的自己心花怒放。
只是现在,就算有这样欣赏的心情,却再无笑的力气。
“起来吧!若再不准备,皇上怪罪下来,恐怕你就真难逃一死了。”
奚络的话立刻起了作用,小言马上不顾形象的站了起来,帮奚络将嫁衣穿好,因为见识了奚络为青儿制作的嫁衣,宗华笛特地吩咐了司衣处将嫁衣的复杂除去,剩下的便是轻盈又不失一向的规矩。
盖头如瀑布一倾而下。喜婆走了进来,将奚络背在背上。
“如果爱她,何不去阻止呢”霓裳心里隐隐的犯痛,但那种痛,只有她自己知道,并不想让身边的人了解。
“可以吗”
“其实你心里已经有答案了,不是吗”
霓裳微笑,她明白诸葛邵云是一个聪明的男人,但是此刻,他只是在寻求一个让自己安心的理由。
什么都为了你着想,你真的,很幸福呢!
看着慢慢走向宗华笛的奚络,霓裳的眼中尽是羡慕。
虽然在爱的上面受尽了折磨,但毕竟是爱过,而我呢却连一个爱字,都不敢说出口。霓裳心中自嘲的笑着自己。
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