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浩然实在对这个跟奚络几次被绑架有关的人心生厌恶之感,因此爽快地站起来说“好!我去!”
宗浩轩虽然觉得宗浩宇没那么简单,但想到燕皇的确是个后患,是必须乘他现在最弱的时候除去的,因此也站了起来“好,我也一起去,三天后动身!”
三天后这两兄弟带着大军动身了,宗浩轩是对宗浩然有戒心的,宗浩然却一幅中了毒般心不在焉的样子,他总是情绪阴郁的,心事重重的样子。一路上连宗浩轩都看不下去,他鄙视地看他一眼,不阴不阳地说“我劝你一句吧,女人是可有可无的,不能因她们废了自己,要清楚自己是干什么的。男人不是因女人而生,也不是因女人而活,我们要做自己的事业!哼,如果不是因为女人,我们本来是一对好兄弟!”他最后一句话说得有些伤感。就因为那个奚络,他们两人彼此都差点杀死对方。
晓行夜宿,最后终于到了飞凤堡下,飞凤堡看来是早有准备的,戒备森严,大门紧闭,城堡的围墙上都有士兵把守。
大批部队的到来,飞凤堡当然知道,当有一黄衣女子进来报告时,奚清平担忧地说“他们这么快就来了!”美丽清雅的程琳琳面孔同以往一样冷然,清脆的声音从贝齿间吐出“该来的总会来,我们既然决定了救他,我就准备好了会有今天。”
一旁的萧王爷——他已不再称燕皇了,虽然手里还拿着青瓷茶杯,还是长身玉立,却有些不自然了,有些歉然地说“堡主,让你为难了!”他现在只身一人,没有了势力的人再怎样也会在气场上减少很多。
程琳琳淡然一笑“这是我欠你的人情,必当还你。”说罢,带领众人来到飞凤堡的城楼上,看见城堡下黑压压的军队,心里也有些沉沉的压力,她本是不想跟宗家兄弟作对的,有些时候,身不由己。
她凝聚内力,运气朝下喊道“请宗家兄弟说话。”
宗浩然和宗浩轩对视一眼,拍马走到队伍前面。
宗浩然先对上面喊道“程堡主,请将萧王爷交给我们,我们不会跟飞凤堡为难,如果定要护着他,那就怪不得我们了,我们要攻城!”
姚孤萍也上来了,见到下面银盔银甲,风姿飒然的宗浩然,心突突地跳起来,这个人,始终是她的结,感情和责任,愿望和现实在这里纠缠不已。现在两方交战,如果近身打斗起来,她不知道该帮谁,她能向宗浩然下手吗虽然除掉宗家兄弟是她报仇的一个环节,可是她实在下不了手。
程琳琳平淡地答道“四王爷,对不起了,不是我们飞凤堡要跟朝庭作对,实在是本人欠萧王爷一个人情,非救他不可。容本人提个建议,萧王爷已经不是燕国皇上,对宗国已没有了威胁,何不放他一马,避免刀兵相向,也成全了我们飞凤堡救人之念。”
宗浩轩喊道“不行,此人终是祸患,且不说他阴谋攻陷我们京城,此仇非报不可。此人太阴险,从他多年来勾结林风暗中布
局就看得出来,现在放过他,以后说不定我国就会丧失在他手里。堡主若执意不放,我们顾不得许多,要攻城了。”
程琳琳依旧淡然模样,高声回应“对不住各位,萧王爷我们保定了。”
宗家两兄弟一声令下,军队一齐努力挖土担土,在城墙附近堆起了几座土山,弓箭手上到土山上向城内射箭,城墙上程琳琳她们已经退下,头发绾成双丫的粉衣女子躲在墙垛后面向城外射箭还击。
宗浩轩命用抛石机砸城墙,军队中立刻有数人推出几辆抛石机,用准备好的一块块巨石朝城堡砸去,奈何飞凤堡的城墙是用一块块坚硬的岩石经切割成块做成的,异常牢固,抛石机对它没有丝毫影响。
宗浩然便命用云梯爬上去,士兵们搬出云梯,众人在弓箭手的保护下往城墙上爬,还好飞凤堡里的人无意伤他们,城内的人武艺高强,只是掷下飞刀割断那些云梯,使他们上不来。
他们折腾了一天,至夜无果,士兵们疲惫已极,宗家兄弟让他们安营扎寨休息了,他们两人又商量了一会攻城的方法,这飞凤堡极为坚固,城墙又高,不是容易攻进去的,何况内部还有各种机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