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秋离开了慕府,悄无声息,而慕生欢回来后也似有心事一般,闷闷恹恹,若不是丫鬟去给他送去饭菜,还不知这人早已离开。
虽说是有些失礼,可隔日便有人送来一盒上好的燕窝,他救慕生欢在先,如今又送来这般窝心的礼,慕夫人虽是好奇他到底是何人,不过对他也是赞赏有加。
于是,此时绯娘在凉亭喝着慕夫人送来的燕窝羹,看着心不在焉的慕生欢,叹道:“就因为这事,你两在这闹脾气”
慕生欢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羹汤,听绯娘这般轻松的语气,干脆放下瓷勺,嘟嘴埋怨道:“我只不过是去跟解秋说清楚,他为我做了这么多我怎会不感动只是,就是因为知道他的心意,我才不想耽误他,他是个好人,值得更好的女子。”
绯娘喝完最后一口后,接过丫鬟递来的帕子,擦拭着嘴角,“那你同义兄说了吗”
那人摇摇头,她怎么说嘛,解秋走后她就回到院子,可慕槐那时便冷着一张脸,让她将那些糕点吃了,之后便没她说过一句话。
绯娘对这二人也是汗颜,明年开春孩子便要落地了,如今还在这似孩子般置气。
“义兄就是太在乎你,这时候你去哄哄他不就好了。”
“哄怎么哄”
她傻愣愣的模样惹得绯娘一阵娇笑,解秋这般男子确实优秀,若是她未遇到锦涟,指不定也会心动,有如此情敌要跟自己抢媳妇,不郁闷才怪,不过,从他们大婚后便能看出来,她这义兄也是外冷内热的人,哄,还不是眨眼的事。
慕生欢看着她露出一抹别有深意的笑朝着自己招招手,忙将小脑袋凑了过去,而绯娘同她耳语一番后,看着那人立马红的滴血的脸蛋,笑道:“这得看你自己掌控了,若是万一......便切记要小心,不过以义兄对你的在乎,定会让自己受这个罪,到时候你可莫要心疼他,回头来怨我。”
“你这是什么馊主意......”
绯娘听着她的小声埋怨,双手环胸,悠悠哉哉的说道:“锦涟也有同我置气的时候,这招可是百试不爽,我也只是提个建议,至于要不要做,还得你来选择。”
慕生欢似是想到了什么,头垂得更低,那抹红逐渐染透耳根......
入夜,慕槐沐浴后看着已经躺在床榻上人儿,心中仍是无法平静,他自认为自己做任何事不说多胸有成竹,但至少都有把握,从未向这次一样,竟会对自己产生怀疑,怀疑自己是不是束缚她太多,怀疑她到底是不是真的喜欢自己......
“你先睡,我出去透透气。”
他说完便披了一件外袍,准备打开房门。
慕生欢见状立马就坐了起来,唤道:“等一下!”
慕槐止住动作,疑惑的回头,却是猛的一愣。
那人小脸通红,锦被下的身子只穿一抹肚兜,鹅黄的缎面上绣着一副幼童戏水图,雪白的背脊在烛光下更显细腻,从他的视线看去,刚好能看到她侧胸美好的轮廓......
他几乎是快步走上前。慕生欢此时是又惊又怕,隐隐还有些莫名期待。可慕槐走到床榻便却是一把将她摁回被窝,将被褥好生替她盖好后,便沉着脸往屋外有去。
慕生欢见状几乎是想也没想,开口就问道:“这么晚了你还要去哪,难道你现在都不想和我睡觉了吗”
她慕话音一落,槐握着握着门板的指节瞬间泛白,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