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原来是这么回事!”盛天悯忍不住还是把内心所想脱口说了出来。
众人皆是一愣。景心琳抬眼看向盛天悯,开始心中还是疑惑,但很快转变成了兴奋。因为她知道,盛天悯说出了这话,十有八九是想通了什么难题。
“你明白了这句迹语的含义了”米子欢率先开口问道。
“不,我明白了这个——”盛天悯说着,弯腰从桌面上的另一边拿起了景心琳之前写下的分析谜题的纸张。
“这个”米子欢不明其意。
此时景心琳似乎也猜出了八九,又看了一眼凌铎手机上那张放大的棋盘,恍然大悟。
“你看出来玄昆和尚出给你的那本字帖上所有的字,其实是一部棋谱”
盛天悯点点头,“像我这样完全不懂围棋的门外汉,这个谜题猜一辈子也猜不出来。我想起那天在琉璃寺的会议室时,唐之忆担心我没接触过那东西很难解开谜题,当时我并不明白他说的‘那东西’指是什么,现在我终于懂了,原来是围棋。”
“就算你懂围棋,像这样的古谱记录方法你也肯定不知道。”凌铎嘿嘿笑着说。
“那还等什么,把这个谜题显示的棋谱摆出来呗,看看是否有他说的‘完整而有趣的信息’。”景心琳急不可待地说道。
“那迹语……”燕云姗不怎么喜欢半途而废,指着分析出一半的九字迹语的纸张说。
“这个不用着急,”盛天悯对他解释,“燕画师,我的直觉告诉我,这个谜题必然和九字迹语有关系,我们完全可以两件事合并成一件事来解决。”
景心琳和凌铎也赞同盛天悯的判断,告诉燕云姗,既然两者都牵涉到了围棋,或许其中真的如盛天悯所说,有着紧密的联系呢。
“这同时也是验证这个判断的过程。”盛天悯补充道。
米氏兄妹也赞同,于是大家统一了意见后,景心琳便找母亲谭元珍要围棋和棋盘。谭元珍很快从小库房里翻到了两个黑白子的棋篓和一张塑料材质的简陋棋盘。
“那么就开始吧。”景心琳说道。
盛天悯将棋盘铺好;燕云姗拿起字帖准备逐页念字,凌铎要做的就是对照着传过来的棋盘找到相应的棋子落下的位置;而米氏兄妹从两个棋篓中各抓出一把棋子,一人负责一个颜色的棋子传递到景心琳手中。众人十分有默契地各自分了工。
“还是你的观察力更强啊,”盛天悯轻轻对景心琳说,“一下就能看出来这本不是字帖,而是棋盘上的格子。”
景心琳哼了一声,“你就别捧我了,还观察力强呢,那格子和棋盘能是一回事吗好啦好啦,干正事行不”
盛天悯还想再说两句,燕云姗已经开始了念字帖上的字了。
“第一步,‘畵’,繁体的‘畵’。”燕云姗朗声念道。
凌铎立即在棋盘图片上很快便找到了“畵”字,“畵,第二行第六列。”
“是黑先还是白先”米子奇问凌铎。
“正式比赛是猜棋子单双数,谁猜对了谁先,普通对弈一般就是黑先。”凌铎告诉他。
米子奇点点头,从自己手中的黑棋篓中取出一子递给景心琳,景心琳接过来将它放在第二行第六列的点位上。
“第二步,‘聲’,也是繁体的。”燕云姗继续念。
随即凌铎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