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铎见他们离题越来越远,赶忙招呼:“行了打住,还是继续正事吧。”
“好好,言归正传,唐晨给的提示很有参考价值。”景心琳将话题扯回来,“要按照‘图洛’就意味着河图洛书来讲的话,那‘现’这个字就很好理解了,就是出现的意思呗。”
“河图洛书出现”,她将这六个字标注在了第一行三个字的后面。
“接下来的‘序列引’,意思就比较直白了吧”盛天悯看了眼谭元珍,发现她对自己轻轻摇了摇头,不过没有打断自己,还是容自己继续说道,“序列这个概念在我印象中就出现过好几次,一次是心琳的那幅版画密码,还有一次是参加密室逃脱开启密码时都遇到过,而且……而且我们在巴伦西亚的教堂,他们‘方舟宠儿’解读自转方舟当中,也对序列有所涉及。”
他明白谭元珍的意思,是让自己不要把刚才听到的魏航成和景国宏、唐之忆的陈年旧事说给大家。虽然一时还不明白她的用意为何,但既然她眼神中充满了恳切,自己也不好视若无睹。
“是的,意思很明显,需要用特定的序列引出。”景心琳接着他的话说道,“至于引出什么,咱们再往下看……”说完,她将“特定序列引出”几个字写在了第二行。
“‘冥想谱’”米子奇嘀咕着,“‘冥想’好理解,关键就是这个‘谱’字,究竟指的是什么谱呢菜谱还是乐谱”
在一边的燕云姗似乎想到了什么,开口说道:“刚才唐晨离开前说的话里,你们有没有注意除了‘图洛’的信息之外,还有另一个关键信息”
“嗯是什么”米子奇紧跟着问。
景心琳略有所悟地点点头,“我注意到了,他说他父亲在和一个客人下棋的时候,用吃惊的语气说出了河图洛书。如果以这句迹语作为统一意思来看,这个‘谱’,极有可能指的是棋谱。”
众人听景心琳如此分析,纷纷觉得是这个道理。
“哎,可是……唐晨他只说了他父亲和客人下棋,但没说下的是什么棋。”凌铎提醒大家。
盛天悯心想,这可是关键问题。如果不知道是什么棋,更无从谈起棋谱是什么样了。
“真是,刚才我就少问了这么一句!”景心琳懊恼地说。
“这好办,我打给他问一下就是了。”盛天悯拿出手机去拨唐晨的号码,但没想到电话铃声却在茶水间里响起。
离茶水间最近的谭元珍赶忙进屋去看,出来时拿着一台正在来电的手机对大家说:“这孩子,走得这么马虎,连手机都落在这里了。”
盛天悯无奈,只得将电话挂断,心想估计一会儿他发现手机落下应该就会回来找吧。
“那咱们是等他回来,还是……”盛天悯向众人问道。
“说起下棋,心琳你爸爸经常会去你唐伯伯那里串门下棋,他们每次都是下的围棋。”谭元珍接过话头,提醒景心琳道,“你不知道吗”
景心琳听母亲这么说,心中顿生惭愧,脸一红说:“呃……抱歉,爸爸的私下生活我很少过问,这是我的问题。”
谭元珍叹了口气,“也怪我,你们父女之间曾经那些林林总总的事情像两团格格不入的迷雾,是我没当好你们俩之间的沟通媒介……”
“算了,这事回家再反省,”景心琳打断了母亲的话,“看来围棋是跑不了了,不过还有一点不容忽略的细节。”
“那个客人……”盛天悯和燕云姗同时回答。
那个客人——到底是谁
这个问题或许是个关键,谭元珍无法回答,在场所有人都不清楚,甚至连唐晨本人都未必答的出来。这个结论没有盖棺定论,所以一定要当面问他才能确定。
景心琳提笔把这个关键点在纸上着重写下来,并用星号标记。
“现在能确定的是,‘冥想谱’指的就是围棋棋谱。哎,我问大家个问题,你们谁会下围棋反正我是个外行,国际象棋还行。”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只有凌铎微微举了举手,“围棋嘛,我倒有所涉猎,不过水平算是个半吊子。”
“没关系,又不是要考验你水平,我只是想知道,围棋的棋谱该怎么记录”
凌铎摸着下巴想了想,“唔……很简单,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