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却看见她连最爱的水果都没有吃了,就呆呆地那在坐了两个小时。
——又不哭,安静得令人心疼。
当晚,一直没睡觉的还有另外一个人。
陆白在卧室的吧台上喝着酒,一杯接一杯,或许他该跟安夏儿解释,他见安夏儿只是因为想问那封信是不是南宫蔻微寄的。
可安夏儿已经提早给了他答案,无论什么原因,她也会生气,再告诉她,南宫蔻微后面还说了什么——可南宫蔻微那句‘会留在国内直到说服他为止’的话,他不认识是适安夏儿听的。
他怕她会急出个什么事……
‘呜?’
吧台上的手机震动了起来,是来电话。
卧室没开灯,只有吧台暗黄的灯光,将周围暖了一圈。
陆白面孔冷峻,沉默。
褐色的眸底泛着琥珀的流光。
这个时候他并不愿意接电话,并且无论是他的下属还是朋友,都知道这个时候不该打电话给他……除非有重要的事。
他拿起手机看了一眼——
秦修桀打来的。
秦修桀之前一直在意大利观察南宫家族的动静,年三十那天,才刚回到国内。
“什么事。”陆白声音沉得像大提琴,深远而具压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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