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之后,按照张正的要求,司马俊又来到了京大。
“打开看看吧。”张正冲司马俊指了指桌上。
司马俊定睛一看,见桌子上放一个精致的红色锦盒,看上去古色古香的,很有味道。
“这是你买的”司马俊指了指盒子。
“从厂子里定的,因为只做了一件成本太高,人家多要了好几块钱呢。”
“哦,还不错。挺漂亮的。”
“那是,里面的更漂亮。”张正不无得意的说道。
张正这么一说勾起了司马俊的好奇心,他捧起盒子,觉得入手很沉实。翻看盒盖一看,里面有一块被海绵包裹着的雕塑。
司马俊扒拉开海绵,就把雕塑捧在了手中。
起初他还有些漫不经心,可是当目光落到雕塑上的一刹那,眼睛一下子就瞪圆了。
“呀,好漂亮啊。这是你做的!”言语之间满是兴奋。
“当然!怎么样,还过得去吧”
“何止过得去呀简直太棒了!我敢肯定,这个东西一拿出来,非把老头子给镇住不可,包括刘家那几个宝贝孙子的礼物,全给他盖住。漂亮,简直太漂亮了。”
说这话的时候,司马俊的目光就一直没舍得离开手中的物件,一边看着还一边轻轻的手指摩挲着,一副爱不释手的样子。
看着司马俊一副兴奋的样子,张正心里也满是成就感。
看着看着,司马俊竟有点舍不得了。“就是,这么漂亮的东西送给他,是不是有点可惜了。”
见他这么说,张正都有些哭笑不得,“唉,我说老哥,你能不能靠点儿谱,这可是为刘老爷子量身定做的,你不给他还留着自己看啊。”
司马俊看了看雕塑,觉得也对,自己家摆这么个东西,太不伦不类了,随即下决心道,“好吧,那就送吧,不过这东西给了他,要是再不同意我跟文敏的婚事,我跟他急。”
“你一码归一码好不好,真是的,我就弄不明白了,明明能好言好语就能办成的事儿,非得拧巴着来,你累不累。”
可是司马俊却毫不为意,“嘿嘿,这叫与人斗其乐无穷啊。”
张正听了一脑门子黑线,这个司马俊啥都好,就是有时候容易认死理,有点一根筋。
把雕塑放进盒子里收好,司马俊一脸真诚地对说道,“兄弟,谢谢你了,这次帮了我一个大忙。”
“又来,跟我还客气啥,反正这石头是别人送的,也不花钱,我就当练手玩儿了。”张正的回答有些轻描淡写。
“好兄弟。”司马俊在张正肩上重重拍了一下后,也不再客气,拿起盒子往就走。张正把他送下楼,临开车的时候,又嘱咐道,“别忘了帮我打听一下烟斗的下落。”
“放心吧兄弟,这回刘文清要是再不说,我非把他拆了不可。”说着他把锦盒小心翼翼的放好,一溜烟的走了。
送走司马俊,见自己精心雕刻的东西就这么被拿走了,张正忽然觉心里有点空落落的。上的楼来,把玩这剩下的一黑一百两块美玉,心里总觉的有些发痒,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你们也一块办了吧。于是,心念一转,他又进入梦境,鼓捣玉石去了。
两天之后,是个礼拜天,晴空万里,冬日和煦。
今天正赶上刘振硕老爷子八十大寿,从早上开始,就有一些亲朋故交开始登门,刘府一下子变得热闹起来。头中午的时候,估摸着那些客人走差不多了,司马俊才带上爷爷的礼品,还有自己的锦盒来到刘府。
按理说刘老爷子大寿,作为老哥们的司马刚山应该亲自登门,可是到了他们这个级别,有些身不由己了,轻易的不敢动,一动会牵扯很多的人。刘府本来就够忙了,司马刚山也就不愿意去添这个麻烦了,反正俩老头也经常见面。
来到刘府后,司马俊也不用通报,提着东西就往里走,警卫都知道他是刘家未来的女婿,自然不会去拦。巧的是他一进门就碰上了刘文敏。
看到司马俊手里拎着的东西,刘文敏的心中就是一暖,作为唯一的孙女,她心里很在意爷爷的八十大寿,但身为大家闺秀,她却从未向司马俊要求过什么。也正因如此,见他能主动提着礼物上门,心里由衷的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