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转过车头的张正,并不停车,而是加大马力,朝着起点风驰电掣地就冲了过来。闪舞网冷不丁一下子,把那些还没到终点的车手们吓了一大跳,不过好在路面够宽,大家着急忙慌的左躲右闪,车子总终擦肩而过。
这一路张正开的比来时还快,机车强大的马力把沙石路上的土石带起来一米多高,伴随着突突马达轰鸣声,乍一看好像是哈雷直接喷射出来的一样,眼见着张正离起点越来越近,眼尖的人们突然发现,他的左手里,竟然还拎着一个人!
是啊,张正当初把钟强从车上薅下来后,并没有把他扔下去,只不过,刚才的场面太紧张了,大家的大脑没反应过来,一时忽略了这一内容。
再看钟强,裤腰带被张正拎着,头朝后腿朝前,脸朝向下方,离路面不足半尺,整个人跟摩托车平行着,机车带起的沙土,噼里啪啦不停的打在他的脸上。钟强连疼带吓,嘴里呜呜嗷嗷的叫着,四肢不停狂乱扭动,像一个垂死挣扎的人,那里还有半点强人的做派。
很快张正就回到了起点,机车终于停了下来,他平伸着左臂,把钟强从地上提起来,让他跟自己的面部持平,大声问道,“还想轧我吗要不我把车给你,再来一次”
如今的钟强早已是满脸灰泥,墨镜早就被打碎了,额头上布满了一个个血包,都是溅起的土石打的。奇特的是,尽管经历了如此的洗礼,可包头的毛巾竟然还固执地缠在他的头上,不过早就变成黑灰色了。最让人难受的是,因为刚才不停的狂呼乱叫,他的嘴里早就灌满了沙土,等张正一停车,立马哇哇的大吐起来。
张正嫌他恶心,只好啪唧一声,把他扔到了一边。大声说道“问你呢说话呀。”最后一句显得尤为严厉。几个钟强的马仔本来想过来搀起大哥,被张正这一吼,都冷不丁打了个哆嗦,站在那里不敢动了。
钟强早就被吓破了胆,他这辈子那经过这个呀,想想刚才的经历,他就心惊胆寒,要是张正稍微一松手,或者腰带稍微次一点,他早就被摔死了。一边吐着,一面不停的摇头,嘴里不停的发出含混不清的音节,
“快说,问你话呢”这时,惊喜交加的二愣子也赶了过来,气势汹汹地质问着钟强。张正干的太漂亮了,真他妈过瘾啊。
钟强看了二愣子一眼,眼神里满是怨毒,这时他吐得也差不多了,肚子里能吐的物件全吐出来了,“兄弟们,上!给老子狠狠的打!”
这次他是真急了,这个跟头栽得太狠了,今天的面子要是找不回来,今后他姓钟的也就别在大凉沟混了。
十几个马仔听到老大的命令后,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间谁也没动,为什么,因为张正正看着他们,冰冷的眼神让他们不寒而栗,那种感觉仿佛是大冬天剥光了衣服站在冰天雪地里一样。
“还愣着干嘛,上啊!”钟强气急败坏的喊了一嗓子。
马仔们还是有些犹豫,这时猴子喊了一声,“兄弟们,上啊。”一边喊着,他拎着小旗儿就冲了上来。榜样的力量是无穷滴,在他的带动下,这帮小子们终于动了,十几呼啦就闯了上来,而这个时候,猴子却“不小心”摔了一跤,坐在那里捧着腿,呲牙咧嘴的再也不起来了。
剩余的马仔一个个手拿凶器,劈头盖脸的就朝张正和二愣子砸下来了。危机时刻,张正护住二愣子,也不用武器,直接就用手去格挡这些凶器。就听丁玲当啷一阵乱响后,再看这些马仔,手里武器全废了,木棒子折了,铁棍子飞了,就连修车用的扳手,都被张正拧成了麻花。
这帮人真傻眼了,心说这还是人吗大部分人都愣愣的站在了当地,有几个机灵的见势不妙,扭头就想跑,张正哪能让他们跑了呢,冷笑一声,“打够了吗轮到我了吧。闪舞网”
说话间,他身影如同鬼魅一般就动开了,站在他身后的二愣子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就听丁玲当啷一阵乱响,记着这帮小子们就哭爹喊娘的叫了起来,再看,这些人一个个不是捂着膀子,就是捂着大腿,就这么会的功夫,胳膊腿全让张正给卸掉了。
远处的猴子一见,把脖子一缩,捂着自己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