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佑静静的看着驰冲反锁上了卧室的门,心一下子降到了冰点。她忽然忆起刚才喝下的那盅药,只怪自己后知后觉,原来一切都是这人早早就安排好了的,哪里容她半点反抗和不满。
驰家四夫人身子积弱,哮喘难愈,他心疼她,不愿让她有一点点的难受和负担。所以,才将那些都发泄在了自己身上,不管她是愿意的,还是不愿的!
她常常反思,这人,还是该有一点点骨气。但自己的骨气呢似乎早在两年前面对他的时候,已经没了……
“在做什么”就在她内心交战的时候,男人已优雅地走到了床边,一身白衣与床上简洁的色彩意外的相融,却将一片天地从炎夏带入了寒冬,让她原本挂在嘴角的笑,渐渐没了!
“在——等你!”向佑强逼着自己吐出这三个字,因为她知道——驰二爷喜欢听,如果自己沉默不语或胡言乱语,后面要吃的苦头会足够她抱憾终身了。
男人用居高临下的姿态,静静的站在床边,久久地注视着她,眼神深邃而危险,甚至带了一丝疯狂的压抑。就在向佑以为这人即将化身为狼,享受自己的饕餮盛宴时,他噬人的气息却忽然藏了起来。“真乖!”驰家家主忽然抬手,用骨节分明的指头一点点碰触着她的脸,似抚摸,又似对待一件已经到手,却还要耍玩一番的猎物。残存的一抹温柔,也只是为了自己后来的享用增添一些情趣。
男人靠在她身旁坐了下来,揉了揉眼角,脸上带了一点疲惫之色。向佑小心翼翼地抬头看着那张轮廓分明、线条锋利的侧脸,紧张得小腿都开始颤抖了。因为,如果是往常的这个时候,自己早已乖乖地上前为他揉肩捏腿,尽心尽力地做好驰家大夫人的本职了。但是,现在、此刻……她手中捏着的那个‘不可描述’的物什,就好像捏了一只烫手的山芋,藏又藏不了,丢又丢不掉,急得她都快泪奔了。
肖毓青,你这脑袋长屁股上,屁股长胸上的妖孽,咱家要被你害死了!
不过片刻,男人忽然睁开眼,凌厉的目光定格在了她的面部,就像一把藏匿在暗处的弓,波澜不惊却暗含狂潮在后的肃杀之气,瞬间上了弦……“背后藏了什么”他问她,一双深邃的眸子凭添了一丝冰色。
“没……没什么!”向二小姐额前冒出一溜的虚汗,被空调的冷风一吹,全都变成了大冰渣,冻得自己腿肚子发颤。
男人的身体一动不动,始终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和与她不超过半米的距离,却摊开了修长的右手掌:“给我!”
向佑的心缩成一团,跪在床上的双腿不自觉地朝后面挪了半分。她眼角低垂,不敢与他对视,却用余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