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务。”岳父对曾泉道。
“我会努力向覃叔叔学习这方面的工作经验。”曾泉道。
“嗯,春明在那边,可以教教你,这样我们也多少会少操心一点。”曾元进道,“春明是老同志了,做事有分寸,你多学着点。”
“是,我知道了,爸。”曾泉道。
“不过,说到首长说的那件事——”方慕白说着,看向女儿,“希悠——”
方希悠的思绪,猛地被父亲拉了回来。
“刚才我也和你说了,现在,泉儿回来了,我们两个当爸的,要好好和你们谈谈你们两个的事了。”方慕白神情严肃,道。
方希悠和曾泉对视一眼,没说话。
“前些日子,你们两个一会儿这个要离婚,一会儿那个又说离婚,我们也都和你们谈过了,给了你们自由。现在,事情到了这份儿上,你们必须跟我们说老实说,你们,到底打算是好好过下去呢,还是继续跟过去一样发神经”方慕白毫不客气,批评道。
“我们哪有发神——”方希悠低声道。
“不是发神经,那是做什么婚姻是儿戏吗”方慕白道。
方希悠不说话了,低下头。
“爸——”耳畔,曾泉的声音传来,方希悠刚要看他,却发现他的手,覆在了她那双放在膝盖的手上。
方希悠,愣住了,看向他,他却,没有看她,只是认真地望着两位父亲。
“这些年,不止是前几天的事,更大的错,在我,不是希悠!”曾泉道。
方希悠,呆住了,看着他的时候,他也转头看着她。
“是我一直以来太任性,对待事业、